2014年2月25日 星期二

克里托 02114157

        蘇格拉底忠於正當性的理性思辨,對維繫社會的法律有明確的界線,就算含冤也不願以暴制暴。而反觀中國的司馬遷,受李陵事件牽連而處宮刑,但是他選擇吞下恥辱,忠於還原歷史,表現出不屈服的性格。同樣的堅持,一個為了真理、一個為了歷史。蘇格拉底為了追求真理而在歷史上留名,而司馬遷則藉由撰寫歷史已表明心中的真理,究竟我們該如何在歷史與真理中取得平衡?

克里托(02114107)

  • 蘇格拉底認為他不能僅僅因為現在的遭遇而放棄過去一直堅持的原則,但難道他的處境就值得他這麼做嗎?文中他以運動員的例子來和他身處的環境作類比,運動和思想對他而言難道相同?
  1. 思想這種事情並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和運動知識是截然不同的,就當今社會的觀點而言每一個人在不傷及他人的情況下都可以擁有自己的思想,因此我不認為他做這樣的比喻是正當的
  2. 難道國家真的會比你自己的父母來的重要嗎?是什麼樣的時空背景讓他有這樣的想法呢?就算是國家給予了人民婚姻、教育,難道這樣就值得把國家放在給予你生命的人之前?

克里托 02114152

  • 如果拋開法律、公正、對國家制度的破壞、正當性等理由,蘇格拉底會選擇逃跑嗎?
蘇格拉底認為不應該以錯的方式去對抗錯的事,應該遵守國家的制度,不應該破壞法律的規範,而且逃跑是不正當的。在一開始,蘇格拉底提到:真正具理性的人,想法值得考慮。一個人不應尊重所有意見,只能尊重某些意見。但到後面的一段提到,如果逃到另一個地方,那裏的人無疑會喜歡聽你如何逃跑,如何變裝逃脫;也許不會有人說為何如此貪生怕死,竟要違反嚴厲的法律?但會聽到一些令你汗顏的評論。雖然他有提到只要聽某些人的意見,不要聽大眾的意見,但他真的能夠如此嗎?他是否真能忽略輿論的壓力?

克里托(02114118)

  • 克里托認為蘇格拉底應該想辦法保全自己而非輕易地讓敵人毀掉自己,那麼蘇格拉底再赴死前,是否有一絲得不甘願?若答案為否定,而他的行為是否可歸類為愚忠,不知變通?
在克里托勸蘇格拉底逃獄時,蘇格拉底認為不遵守法律判決,就是傷害了國家的權益,但對於不正義的判決,是否有接受的必要?顯然的,蘇格拉底選擇接受,並用了一套他所謂的原則試圖說服克里托接受他的看法而我所困惑的,究竟蘇格拉底做思考的同時,是否完全沒思考過該去抵抗這不公的判決?還是為了維護其所堅持的原則,哲學家的榮譽而選擇慷慨赴死?在蘇格拉底的世界裡,是否只是愚昧的接受而沒有勇敢的反抗?面對法律,身為公民是該遵守沒錯,但面對不合理的法律,我們是否有遵守的必要?我想這又是另當別論了!因此對於蘇格拉底的行為,是否屬於不知變通?而蘇格拉底所認定的原則是否過於狹隘?而他的愚忠是否就是他選擇赴死的主因?

克里托(02114123)

  • 蘇格拉底的論證當中,包含了多個面向,但其實都脫離不了法律判決與道德層面的佐證,但他所堅持的論證真的就是唯一的答案嗎?
  1. 在文章中得以見得蘇格拉底一直將法律的判決當成神聖不可侵犯的命令,即使該判決是會奪其性命,他依然不改其心志,且一味的假設自己如果做出任何不符合法律判決的事情時,他將會受到何種審判與何種的對待,這一切的假設讓他的論證多了一份支持,克里托聽完後只能默認,表示當時蘇格拉底的論證的的確確是說服了克里托。但是這並不代表蘇格拉底的論證過程都是考慮周全的,其中他把法律看成至高無上,一方面可以代表他是個守法的子民,一個對國家忠誠的子民,但他或許沒有想過這樣的判決背後有多少人在操控之。若是他意識到,它可能就不會對該判決有如此的重視了吧。

克里托(02114130黃岑栩)

  • 蘇格拉底這樣的做法鞏固了法治嗎?        
  1. 在蘇格拉底與克里托對話後,蘇格拉底用一個身為雅典公民應有的原則作為理由,說服了克里托,但在這背後也隱含著一些很大問題。
  2. 若離開了雅典,那麼就代表他正在無視自己堅守已久的國家與法律,背棄了當初他所堅信的那些原則。這是蘇格拉底說服克里托的其中一個原因。蘇格拉底在說這些話時,想強調的絕不是他能為國犧牲的高尚行為,身為在當時被人民公認為世界上最聰明的人類,他教過許多學生,也為雅典創造了許多突破性的理性思潮,因此他這樣做的原因是不希望他逃獄的這個做為讓往後的雅典人以此為例,而濫用個人資源去背棄國家法律,他怕的是像這樣的秩序錯亂會發生在往後的雅典身上。
  3. 然而隨著時間的遷移,在後來的歷史裡發生了諸如法國大革命極美國獨立等重大革命事件的發生,這些革命發生的背後原因除了當時時代的經濟問題以外,我想還有個更大的原因在於:人們對於人權的探討層次提升了。
  4. 一部完美的法典,裡面包含了各種各樣的條列規定,也許每條法條在當時看來都是對的,但是我們的眼光不能只局限於當前的對錯上,而是該去思考這些法條對於之後將會造成哪些不一樣的影響,尤其是當個人的權利遭國家忽略抑或濫用時,若無法修法,國家只會是一個遭擁有權力的統治貴族所控制的利益製造工具罷了,如此,我們就沒有必要再繼續當這些法條底下的公民了。
  5. 一件重大事件的背後涵意也許能夠更加堅定當下人民的想法(例如蘇格拉底所強調的守法原則)然而,若這件事的根本即是錯的(例如法院對於蘇格拉底的不公判決)那麼我們便應當致力於「改變」,期待人民的自我覺醒也許能夠鞏固一時的和平,然而信念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遷的。真正能夠鞏固「法治」這個思想的做法應是將事情的根本也隨著問題的發生而做出改變,讓問題的解決最終也能回歸於法律上,而不只是懷著信念去追逐一個看來正確,實為不合理的制度上,因此,我思考著,也許之後的革命正是因為看見了這些問題的存在而決意掀起革命,做出改變,這在某些方面也正推翻了蘇格拉底在獄中的想法,他這樣的做法在某方面上鞏固的並不是法治,而是人治。

克里托(01111157)

  • 蘇格拉底認為智者的意見是應該被接受的,而愚者的意見則不然,但法律不論好壞卻都給遵守,此為何故?而且又是要照著什麼憑據判斷誰為智者誰為愚者?
  1. 從這篇對話中可以看出蘇格拉底認為必須守法,若不守法就是對於法律的傷害,也就是傷害他深愛的國家,而此作為便是為「惡」之舉。不滿國家可以有各種不同的方法可以回避,比如遷居殖民地,移民他國等,但他並沒有選擇這些方式。既然他接受國家的撫養、教育、也平等地享有國家給予的資源,熱愛國家的他就該遵守國家的法律,幾使是錯的。但他似乎沒有考慮到在雅典的社會中法律並不全然是智者們的意志,不接受愚者的意見,卻接受愚者的法律,這是很奇怪的。
  2.   “當你去死的時候,你是一個犧牲品,但不是我們所犯錯誤的犧牲品,而是你的同胞所犯錯誤的犧牲品”這句話我不太能理解,雅典的法律是公民們的共識,所以蘇格拉底是其同胞所犯錯誤的犧牲品,這個部分是合邏輯的,但法律本身卻可以置之度外這是我無法理解的地方。

克里托02114154林育賢

  • 為何蘇格拉底的論證之中,會有幾近於非黑即白的邏輯,答案只有唯一,難道沒有模糊地帶嗎?
無疑而論,其論證是條理分明的,可是蘇格拉底的觀點卻令人感覺有點近乎狹隘而不夠全面,聰明人的的意見是好的,蠢人意見是壞的,就經驗法則來說持有這樣的看法是常態,但並非絕對,又或是他在四十二頁所說,「這樣做是正當的行為嗎?或者說這樣做完全的錯了?」雖說其認為把惡說成是善的光榮的是沒有意義的,但是難道其之間並無任何中間?而善與惡是又是難以一刀兩清的,有時甚至是一體兩面,更何況是問題的終結,總而言之,到底為何在這個篇章當中,蘇格拉底對於真理可以有篤定的一種標的呢?

克里托 02114126江玟儒

  • 我想問蘇格拉底何以認為不接受法律審判而逃亡是以惡報惡的行為?若在法律審判實質上有疑義的前提下,是否仍選擇接受審判遵守國家法律規範?又這只是為了讓雅典城邦在看似人民都守法的情形下維持下去還是為了追求心中的最高德義?
        蘇格拉底在文章中強調的是不能因為受到侵害就以惡報惡或是做為一個雅典公民卻違反對城邦的協議及承諾,但我認為要服從法律規範之前,應該先釐清法律規範是否合理,假使一個人遭受侵害而反抗就是以惡報惡,那國家的整個體制應該很快就會崩壞,勢必會有越來越多人感到不服,因為一個國家是要建立在人民之下的。往真正的真理探循,找到最高正義,且法律是要隨著時代變遷而修改進步,我覺得如何在國家法規下當一個守法公民與維護正義之間做權衡與對國家長久運作的最好方式值得探究。

02114171 李家泓

蘇格拉底的精神是否值得我們學習?

我們都知道蘇格拉底在跟別人談話時, 或者是討論, 時常都會作出假設, 提出很多論點證明自己的話. 他跟克里托的對話中, 了解到蘇格拉底不怕死亡的勇氣, 還有對國家的信住.    克里托不斷叫蘇格拉底一起走, 就算冒多大的險也要把你救出來. 但蘇格拉底並沒有絲毫動搖, 堅信自己沒有錯, 就算國家要判你死刑, 也要信相國家.

蘇格拉底堅信不能「以錯還錯」,「以惡還惡」的原則, 他深信自己沒有做錯, 所以不能以逃走的方法面對, 這樣做更令國家相信是你做錯. 克里托曾對他說:「你的死對我和你的朋友是一種沉重的傷痛.」可是蘇格拉底的原則打破一切, 這並不能夠成為你逃走的理由.蘇格拉底認為他是該國的國民, 理應相信國家, 還有該國的法律.
就算他真的逃了出去, 去了別的國家, 別人會用特別的眼光看他, 說他是破壞法律的壞人, 破壞國家對他的約定, 這樣會令其他國家不再相信他. 一個人如果沒有信任, 那生存那有什麼意義呢? 蘇格拉底的死對現代的人有很大影響, 他的死學會我們要堅持原則, 他的死學會我們權威的可怕性, 不管對與錯, 法律就是法津, 法律是充滿黑暗的. 

克里托(02114159)

Q:蘇格拉底奉獻生命所保護的雅典法律,真的值得他這樣做嗎?


 1. 從克里托和蘇格拉底的對話當中,讓我聯想到「惡法亦法」的觀念,蘇格拉底寧願付出自己的生命,去遵守這個國家長久以來的法律規範,不在乎自己被這謬誤的法律給錯誤審判了,這就像是我們現今社會中的某些惡法,當我們面臨道這些惡法時,是該提出抗議還是遵守呢?有一方和蘇格拉底一樣認為這即使是一條不好的條文,也被列在法典當中,所以必當遵守;而克里托的觀點就像「惡法非法」的觀點一樣,認為蘇格拉底式被不當的法條所審判,因此覺得蘇格拉底這樣犧牲生命很不值得,所以才會替他想了逃獄的計畫。


2. 蘇格拉底如果因逃獄而活了下來,縱使違背了法律規範,但他可以在他剩下來的生命當中去替更多的人謀福利,避免有人跟他一樣遭受不公平的判決,這不一定會是破壞了城邦的紀律,也許是個時機可以替城邦帶來不同的新氣象。從古至今所制訂下來的每一條法規,不一定適用在每一個時代中,所以必須與時變化,因此蘇格拉底並不一定只能奉獻自己來維護這國家的法律,應該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保護這個國家的紀律,後者的做法是否會比前者更加值得一個哲人去做呢?

克里托(02114143)


若當時希臘雅典沒有實施民主制度,那麼蘇格拉底還會如此服從國家並接受審判嗎


民主制度一直是希臘為人所稱頌的體制,然而蘇格拉底卻對於民主制度中過多的自由極度反對。假使今天希臘不再實施民主,而是像中國一樣極權專制,王權掌控著人民的一切,命令往東向就不得往西走,賜死即不得生,蘇格拉底會不會就這樣順從國家,慷慨赴死自古在中西兩方的政治體制就具有極大差異,君王統治集權專制更是中國政治的一大特色。但早在希臘的雅典時期,西方已開始實行最初的民主,而蘇格拉底卻是對民主制度極度反對,他堅信「理想存在於一個只有智者才能了解的世界,對於「菁英主義」的推崇,在《理想國》一書中,表達了他對雅典民主的批判,他認為「把國家政治交到一群無知的人民手中,將導致國家的衰亡。因此必須由哲學家來擔任國王,並透過階級和職業的世襲,保存菁英的純正血統,以及職業的專業技能,方能延續國家的生存。」
蘇格拉底反對民主政治所鼓吹的這種因狂熱參與所帶來的致命缺陷,那就是容易讓民主政治陷入多數人暴政的泥潭抵制或消除這一缺陷,尊重自由仍是衡量民主政治的圭臬,而對自由的尊重必然蘊含著反對的訴求,沒有反對的、簡單多數表決的民主,往往會淪為多數人的暴政,換言之,民主的過程是個多數表決的過程,但這一過程是以少數人的反對作為前提而達成的,因此在這個意義上,真正的民主精神不是多數人的統治,而是少數人的反對。以壓制少數人反對作為前提或代價的民主,其實是對民主精神的背叛和傷害。這一點不只在古希臘諸如雅典之類的城邦是不可避免的,即使在近代民主實踐中亦難以根除。也許蘇格拉底早已看見當時雅典民主政治的弊端,所以對民主政治總有一種有如錦繡綢緞,五彩絢爛,看起來確實華美揶揄反諷式的讚美。
但令人好奇的是,若是今天蘇格拉底所生活的處境是專制的中國王權體制,而非處在民主政體之中,他會不會依舊順服國家的裁決,接受死亡;又或者是放棄他所堅持提倡的原則,實令後人玩味


二、假使雅典沒有實行所謂的民主制度,蘇格拉底可能會逃亡,依我個人之淺見,

  其理由有三,分述如下

()首先,在他與克里托的對話中,可以從他的言辭中得知,蘇格拉底拒絕逃跑的原因是因為他了解到他必須遵守這個城邦的法律,服從這個城邦的公民和法官、以及陪審團所審判的結果,否則他便會違反他與這個城邦的「契約」,而這種作法違背了蘇格拉底所提倡的原則的,因為他認為逃亡只會進一步破壞雅典法律的權威,同時也是因為擔心若他逃亡後雅典將再沒有好的導師可以教育人民了。然而,若是生存在君權至上的東方國家,城邦沒有法律,君命是從、王權至上,民主制度便不會存在,因此,我想蘇格拉底或許會接受克里托的建議越獄謀生。

()在政治方面,蘇格拉底有自己獨特的看法,他認為各行各業乃至國家政權都應該讓經過訓練、有知識、才幹的人來管理,而且極度反對以抽籤選舉法實行的民主。他所認為的政治思想是以倫理學為中心,政治任務就是「關心」所有同一城邦公民的靈魂,使他們達到儘可能的完善,「善的知識」也是所有政治家所該具備的條件。蘇格拉底認為他那時代民主制度的根本缺點,就是將社會交在既無遠見,又無專門知識的人手上,而中國的王權世襲制自古以來便是不變的道理,君王資質的好壞並非決定繼承王位的要件,唯一的決定要素就是嫡長血親,雖然仍有許多明理受後世稱頌的賢君,然而資質差不辨是非的君主仍不在少數。因此我認為,如果蘇格拉底存在於王權至上體制中,最終他應該會選擇逃亡。

()蘇格拉底探究真正實在的哲學路線需要永無止境的對話,需要沒有限制的言論自由。他認為言論自由是人類作為理性生物必須具備而且也不可剝奪的至高無上的權利,如果一個城邦中的公民沒有說出自己心裏想說的話的自由,那麽這個城邦就不是一個好的城邦或好的社會。但人類必須在城邦中生活,作為城邦的公民,服從那城邦的法律也是每一公民至高無上的義務,因為一個城邦如果沒有法律,就沒有誰會真正在乎它。即使一個公民所在的城邦錯誤地對待了自己,也只能訴諸言論自由“按普遍的正義”去說服城邦,而不是直接推翻或顛覆城邦的法律以使自己得以開脫,正是言論自由這一至高無上的權利與服從法律這一至高無上的義務之間所存在的緊張,也因而使得蘇格拉底之死頗具悲壯色彩,且成為後世思考自由與法律問題最值得探討的歷史篇章。無論是對於言論自由的執著,還是對於服從法律的堅信,蘇格拉底都訴諸作為一個人或一個公民的自由意志,言論自由與服從法律之間的衝突,最終仍是畫上句點,但若是生活在過去封閉不自由的王權制度之中,蘇格拉底或許會認為,逃獄另謀出路會比犧牲生命將是更好的抉擇。
         在西方文明史上,除了耶穌在十字架上的受難,沒有什麽人比蘇格拉底之死更能如此深深震撼人類的心靈了但與耶穌受難所不同的是,蘇格拉底選擇犧牲生命,似乎頗有耶穌完成了神的使命的那種自覺與自信,但作為俗世的聖人,蘇格拉底之死的價值選擇,卻有著自身獨特的蘊意。

克里托(02114149)

蘇格拉底的死代表什麼?


一、對國家的尊重

蘇格拉底曾說:「我的死是對國家法律的尊重。」
國家是為個人而存在,個人是國家不可分的一部分。
在多變現象中,對蘇格拉里而言,也許國家的律法即是那不變的道德和原理;以嚴厲的法律穩定社會秩序,破壞法律又可能造成毀滅性影響及失去秩序井然的社會。
因此,儘管他被判決死刑,也不接受克里托的建議逃往他國,為得是尊重國家、尊重法律,而在行善理想和國家尊重之間,他選擇了維持國家秩序。如此不摧毀法律和國家,可能也算是蘇格拉底的「善」吧。

二、知識至上的理想殉道
「知識至上」充滿了此段辯辭,「聰明人的意見是好的,蠢人的意見是壞的。」
他支持專家政治,卻與當時雅典的全民民主政治相悖。也因如此,他被雅典法庭判決死刑,而當時法官是由公民抽籤選出,且判決一出無法上訴。
蘇格拉底認為:「道德的基礎是知識,善與道是客觀存在的。」對真理報持懷疑的態度,需要去了解及思考,真正的真理才會產生。
他自律性高,認為不該做的事,就不會去做;該做的,盡力去做。
到底蘇格拉底堅持以合理地理性找尋事實真相,卻忽略人非理性的行為。
相對於克里托,這段辯辭明顯地是以感性大於理性而被蘇格拉底辯駁。
所以他為了理想、為了善而殉道可以成立嗎?我想,應該可以吧。

克里托(02114112)

        蘇格拉底拒絕逃跑的原因是他認為克里托給他的建議是不正確、不公正並背叛了國家及其法律。如果他就這樣逃離是傷害到了他所熱愛的雅典及其人民。蘇格拉底是因為人民的意見而被決定處死,而他也因為和法律有著"某種協議的條款"而遵從這樣的審判。我想問的是:在克里托篇中蘇格拉底提到了真正有具有理性的人普通人聰明人蠢人有資格提出意見的人(代表真理的)行家一般大眾(民眾)等等,蘇格拉底對這些"人"所提出的意見都有不同的看法,那麼,蘇格拉底到底是如何決定要接受何方的意見(審判)?

克里托(02114137)

  • 從與克里托的論辯過程中,蘇格拉底展現出他熱愛雅典與依戀雅典的性情,然而當他選擇不破壞法律與拒絕威脅國家的權威性時,他難道就是保護了他的雅典?
  1. 蘇格拉底因為相信雅典的政治與公民社會繼而不想接受好友克里托的提議而逃跑,在《柏拉圖》中蘇格拉底說出他堅持自己的「善」而不願做出逃獄這種背棄國家的行為。蘇格拉底認為比起性命與其它世俗價值觀對他的朋友造成的影響,忠於善與遵守身為人民的他與國家訂立的契約顯的更較為重要,若他選擇逃跑,便是以不光榮的方式離開,蘇格拉底所說的一個人要活得好,更勝於活著。
  2. 試想當蘇格拉底被執行死刑之後,那麼他的這些言論跟價值觀流傳出來之時,他所保護的雅典的法律,那個他認為人類最寶貴的財產,會受到質疑嗎?當蘇格拉底「擇善固執」的當下,雅典的人民或許會認為蘇格拉底是錯的,沒錯,他確實是在擾亂我們的國家;那麼如同在當代的我們的雅典之後的人民在其它的狀況下讀到了此對話,是否會認為,他們的決定是錯的?蘇格拉底拒絕逃跑,選擇沒有其它的機會來讓他解釋,他是否就是在為了保護他的思想而所做的對的事?還是在他選擇接受處死之後,往後的人民知道自己誤會他了,並開始質疑雅典的公民社會?

克里托 (02114172)

蘇格拉底為了服從法律和道得選擇了捨身成仁,但是這一種行為現今還適合嗎?

 蘇一生的成就為西方社會造就了莫大的貢獻,可是他的生命也因對法律和公義等道得責任,
結束了他的一生,有人因賞他的道得操守,也有人
對他的離開感到可惜,但他的情操在今天還適合嗎?
首先在法律和道德上,所定下的罪名代表什麼呢,法律是最低的道得界線同時也是充滿了漏洞,以天安門事件為例,政府希望保持他的執政,學生希望得到更多自由,當成為了國家的敵人時,你會因為這神聖的法律和道德成為一個守法的市時,還時出國旅行一下呢?
另外,在今天的烏克蘭雖然我十分不認同他的做法,他們為了自身的需求,和政府正面沖突,這也是蘇當時所不做的事,在今天的民離主社會中,國家,法律,道德也成為21世界下的長城,不能抵抗這名時巨人了。
此外,人對國家的忠誠也會在明知對自已不公時也樂意接受,一個大家都認識的人一岳飛他知道自已所做的合乎法律和道德,在政治的因素下要受到一條條法律的罪名,但是他選擇了和蘇一樣的道路,這種的行為又是否我們應該持守呢?
最後,蘇的一生為了國家不惜捨棄生命,我們也要學習這種精神,但是他的離開,對世上的損失是無可代替的,如果他在30年前以這種精神離世只會在後世成為一個默默無名的人,他的貢獻也你法達到今天。

克里托(02114120)

  • 蘇格拉底:你認為逃亡將破壞法律的規範,將把國家引導至混亂無紀律的樣貌,但在政治人物的勸誘下,法庭做出的判決是合乎法律的嗎?如果不是那為什麼選擇沉默地接受死亡?
  1. 在申辯篇中,蘇格拉底堅持這次的判決是錯的。但他認為不能以惡還惡,逃走即是破壞了法律和違背了自己的原則。同時也表示如果公開宣布這次的宣判是錯誤的,而由私人加以銷毀,城邦將毫無紀律。但是法律的至高性和公平性已遭政治人物影響,這種判決是不對的。如果沒有人出來反駁、抵抗。那麼法治也將遭到破壞,法的平等性和公信力也隨之崩壞。以後政治人物的喜好將能影響判決,公民的生死決定也掌握在那些人手中。這樣豈不是玷汙了法律的公正嗎?此後也沒人會相信法律,反正有權勢的人物一句話就能改變判決,這樣有誰會繼續遵從法律?城邦不是也會崩壞。有智慧的人因為你的死亡而恐懼,紛紛選擇噤聲不語。這樣城邦人民的素質會提升嗎?
  2. 所以我認為蘇格拉底如果選擇越獄,或許人民能夠更了解法律的公正性是不能由私人意志所動搖,其他智者言論大開、思想大放,或許當時的城邦與現在的我們,都將隨之改變。

克里托(02114102,02114117)

  1. 大家都知道蘇格拉底喜好與人對談,在和與人的交談之中,透過不斷地提出問題質疑以及辯論,進而產生更進一步的學問及真理。在這樣不斷交流的過程中,要能夠不受約束的彼此交流與討論這些真理,言論自由的存在就顯得格外重要了。自古以來,在公民與城邦的契約關係之下,公民擁有法律的保護與保障的權力;相對地,服從城邦或國家的法律也無疑是每一個公民必須履行的義務。因此,儘管蘇格拉底並不認同判決,但是由於這是正當程序之下的判決,他有義務並服從這個國家的公民以及陪審團所審判的結果。對於蘇格拉底而言,如果他選擇了接受朋友們的逃獄計畫,他也就違反了他和這個城邦之間的契約,而這樣的舉動,不也就表示只要有一定的權力及金錢,便可以不必遵守法律。在不可被剝奪的言論自由與必須服從法律的義務之間,到底哪個比較重要?對於言論自由的執著以及服從法律的堅持之間,怎麼做才能是最好的取捨?
  2. 蘇格拉底認為自己沒有錯,所以更不應該以逃跑的方式毀棄與這個國家的契約,寧死也不願意出走,他沒去責怪當前國家的法律,始終認為是大多數人尚未被啟發,而他們則是小部份享有崇高理念的人,因此這樣的做法是對國家的忠心不二,絕不能輕易出走,違背心目中的道德理念,難道蘇格拉底以死捍衛自己的理念是唯一啟發眾人的方法嗎?這樣的做法相當兩極,若能印證他的理念將會流傳千古,相反的,他將成為歷史河流中一顆永遠不會被人紀念的小石塊。
  3. 這也許是民主制度中最弔詭的地方,雖然將大部分的權力給予多數人擁有,但是菁英卻只是少數,這現象到現在這個社會上,儘管科技越發達,經濟越繁榮始終還是個弊病,蘇格拉底還是會想以對話的方式來與年輕人進行思辯嗎?

克里托(02114161)

  • 蘇格拉底認為服從國家是正確的,不應做會使自己親友顏面無光之事,但若是A被判了殺人罪,事實卻是人並非A殺而促成冤獄,蘇格拉底也會要他遵照判決嗎?但這樣不就是違背了蘇格拉底重視美德的原則嗎?
  1. 蘇格拉底在與克里托的對話中,說明了他並不在乎是否自己為冤獄,即使真的是被誣賴他也願意服從國家的判決,因為他認為國家孕育其父母而他也因此獲得生命,所以必須完全服從國家的判決,國家要你當兵你就當兵,這樣才是報效國家的方法,蘇格拉底一旦接受了克里托的提議那麼他的親友便會因為他的選擇而顏面盡失
  2. 但是今天這個情況若是發生在他人身上,例如:A被判了殺人罪,事實卻是人並非A殺而促成冤獄,如此重視倫理道德的蘇格拉底又會做出什麼選擇,是會用說服自己這個方法說服A,勸他因為國家生你育你所以必須遵從一切、國家為上,而放棄爲自己辯護、為自己討回公道的機會,換個對象,蘇格拉底說服的了自己難道說服的了他人嗎?這樣一來他不是也和自己最初的美德相互衝突了?

克里托 02114103

  • 蘇格拉底必然是一個傑出的辯論家,他運用舉例的方式與對方達成一步一步的共識,最終指出了核心的答案,也就是心中的答案。在這邊讓我感到疑惑的地方是,蘇格拉底指出,國家即為真理,而蘇格拉底整篇的論述中,他認為他不應該以「惡」報「惡」,至始至終,所謂的國家已經被框定為真理以及惡,矛盾的地方來了,真理怎麼會是惡?惡又怎會是真理呢?
  1. 延伸到現在所處的時代,我們也面臨了同樣的問題,究竟惡法亦法還是惡法非法呢,我想這是我們值得深思的。文中的蘇格拉底已經給出了自己的答案,而我們也該尋找自己心中的答案。
  2. 中間有一段論述其實我是不太認同的,蘇格拉底假定法律說,法律是養育人民以及教育人民之父母,因此子民都必須聽從於它,而兩者之間也就存在著所謂的協議,也就是由於人民接受這個國家,也因此必須接受國家的任何決定。在我眼中,蘇格拉底是一個偉大的思想家而非一個偉大的革命家。
  • 最後看完文章想問自己一個問題,如果自己為當時的克里托,我該如何說服蘇格拉底?以下是我自己的想法

克:我們該走了
蘇:不行,我不能走
克:你是否還堅持著自己的理想,投身於啟迪青少年思想
蘇:是,但我的所做所為也不能違背自己的原則,即使國家的判決是錯誤的,但我也不能以惡報惡,這會導致國家權威、法律體系的崩壞
克:如果今天國家說,一個月不準吃飯,你會有甚麼想法?
蘇:愚蠢的決定,但我仍會遵守。
克:你讓我無語了,不過沒關係,再往下走,一個月不準吃飯,結果是甚麼?
蘇:人民會餓死
克:一個沒有人民的國家是國家嗎?
蘇:不是
克:我們是不是能達成一個共識,國家的錯誤決定可能影響的不只是人民甚至是國家本身
蘇:是
克:為了維護國家存在我們是不是該糾正國家錯誤
蘇:......
克:再問你一次,如果國家叫你一個月不要吃飯,你會遵守嗎,在你知道如此做會影響國家本身之後?
蘇:.......
克;今天你知道這個判決是錯誤的,你選擇消極應對接受事實,還是決定肩負起糾正國家的責任?
蘇:.......
克:自願的人在忍受苦楚的時候,受到美好希望的鼓舞,就如打獵的人能歡欣愉快地忍受勞累,因為他有獵獲野獸的希望。這是你說過的話,我把它解讀成,現在的你是否該忍辱負重,逃離這裡,然後改變事實
蘇:......
克:蘇格拉底,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你都知道它是錯誤的,為何你還要去遵守呢?也許你說會導致體系的崩壞,但如果沒有人站出來指證這個錯誤,這個錯誤將永遠存在,直到最後也終將導致你最敬愛的國家毀滅。所以出來吧,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這個國家,為了這個國家的子民,為了國家的未來。忍辱負重吧,也許你會遭到他人的譏笑,也許你會遭到國家的追捕,別害怕,當你走在正確的道路上時,你絕不孤單,我們會永遠跟隨你。

ps:不知大家是否記得蘇格拉底用教練專業意見與一般大眾意見的比喻,一個醫生知道自己開出的藥有沒有毒,一個思想家也知道自己所講的東西有沒有違法,相對於國家,蘇格拉底在傳播思想方面是所謂的專業者,也因此他也應該認為自己是沒錯的。

克里托(02114155)

如果克里托是神,蘇格拉底會不會接受他的建議開始逃亡?
我們來假設一下那個情況:
  1. 克里托:嗨, 蘇格拉底,其實我是神。我說你是善你即是善、我說你是惡你即是惡,我是這世界最高的道德標準,我高於法律高於國家。因為若沒有我創造這個世界,那就沒有國 家沒有法律更沒有你。你是我最完美的藝術品,我派你下來替蒼天解惑並找出世界的真理,你沒錯,是國家錯了;你無罪,是律法有瑕疵。我現在告訴你,逃亡是你 最應該做的事,不,這並不是逃亡,這只是「走出監牢」這個動作。你是清白的、你是正確的,回家吧。
  2. 我認為蘇格拉底是個很重視形式的人,重視的程度來看可以說是固執。從他「明知道某方面來說『國家錯誤地對待我,在審判中對我的判決是錯誤的』仍一昧的要『守法』」這個地方,就可以看出他對於最高道德觀的期待與必須執行它的強迫症(這裡的道德觀是指:在主流價值觀下守法是一件正確的事)。
  3. 所以我想回歸最原始的時候,若這時候世界還沒有道德觀或價值觀的存在呢?善與惡皆是未定論,蘇格拉底會不會在一昧地執著於守法呢?(在最原始的時候,應該也 沒有守法是好或是壞的概念吧)雖他口口說著,不能流於盲從、別相信眾人的意見,但我覺得他還是非常care「眾人的價值觀」啊。蘇格拉底總是會用各式各樣 的方式來繞他的問題邏輯推理,但就此篇來說,我覺得各種假設皆還是以他為主體來暗中進行。例如:到底為什麼蘇格拉底要守法?他說這是他的「原則」,但這也是以他在這個世界浸淫多年之後才知道「喔原來守法是對的」所以才會開始發展一套他對於守法的理論。簡而言之,他已經有了「守法是對的」這樣的固有思想,而這個固有思想也是由大眾的意見所日積月累的價值觀所渲染才有的想法。所以回過頭來說,其實他還是很流於盲從啊,只是流得比較高尚而已(世俗的例子:大家都愛逛書店,我也愛,但我覺得金石堂太低檔次了,我都逛誠品的——這樣的感覺)。
回到我的問題,為什麼要假設克里托是神?
  1. 那個什麼觀都沒有的世界很難再重現,而我也認為如果單單把蘇格拉底丟到那個世界,那個世界也不會擁有政府、法律更別提守不守法了。因此我換個形式來間接創造那個條件:神出現了。打破所有善與惡的觀念(逃獄是不好的、守法是好的……)、打破蘇格拉底想維持的那個良好「形式」……這樣一來,神的出現或許就可以徹底讓蘇格拉底腦袋重建。
  2. 《克里托》中,蘇格拉底有說過「好吧,克里托,我希望這是最好的結局。如果諸神希望如此,那就讓它這樣吧……。」、「那麼就讓我們放棄逃跑吧,克里托,讓我們順其自然,因為神已經指明了道路。」這兩句讓我覺得,蘇格拉底好像信神,如果這時克里托突然說「蘇格拉底,我是神,我並不希望船明天就到!」、「那個,蘇格拉底,我是神,其實我指明的道路是:你應該離開這個監獄然後繼續過你之前的生活。」那麼蘇格拉底的想法會不會有所改變呢?
  3. 蘇格拉底一直在假設一個最高道德標準,他強調要遵從「真正具有理性的人的意見」、「具有專門知識的人的建議」,一個全知全能的神是否能夠成為他新的最高道德標準呢?

克里托(02114104)

  • 為什麼民眾的有些意見是值得尊重的,而有些意見是不值得尊重的?
  1. 我認為不管是智者還是愚人提出,不管是好或壞的,所有意見都應受到尊重。
  2. 首先,要如何判斷誰是智者,誰是愚人?看成績嗎?名列前茅的人不一定比名次落後的人更有智慧。看聲望嗎?某位總統在2008年呼聲極高,但現今很少人認為他有智慧。看財富嗎?有錢人不一定比三級貧戶更加智慧。坦白說,誰是智者,誰是愚人,是大愚若智,還是大智若愚,是很難區分的。
  3. 其次,是好還是壞的意見,要如何區別?有人說專家提出該領域的意見是對的,非專家提出的意見是錯的,所以前者是好的,後者是壞的,但我認為不一定,第一,有沒有可能專家是錯的?十八世紀物理學家道耳吞認為原子是不可分割,但現今發現原子內有中子、電子、質子等,甚至還能繼續切割;公元兩世紀天文學家托勒密肯定地心說,認為地球是宇宙中心,但我們都知道並非如此,所以專家是有可能犯錯的。第二,專家之間也會有不同意見,像是在是否廢除死刑的議題上不同的法學專家有各自的立場,誰對誰錯,不得而知。所以,好壞意見判斷的標準是是否由專家提出,有些疑慮。
  4. 現今看似毫無意義的意見,在未來可能意義非凡。共產主義在蘇聯解體後,被多少人認為是沒用的,但在經歷金融風暴之後,馬克思著作重新受到關注;同性戀在過去保守的風氣中被批評為邪惡的,但現在有些國家已開放同性婚姻合法,台灣也考慮多元成家。
  5. 綜上所述,對於所有的意見,不管是誰提出的,不論看似對或錯,我認為都該保持謙虛尊重的態度。

克里托(02114150)

  • 我們應該追求的是大多數人的意見或是自己所認為的真理?
  1. 在《克里托篇》中,克里托的言論可看作大多數人所代表的意見,勸蘇格拉底在被判死刑之前逃走。而蘇格拉底提出種種論證,告訴克里托他必須留下的理由,理由是,如果他拋棄國家所立定的法律(不管是不是惡法)逃走,哪一個國家願意接受不遵守法律的人呢?
  2. 舉個日常生活的例子,如果有一位婦人在路上摔倒,路上紛紛有行人經過卻置之不理。假如這時出現一位熱心的民眾幫忙求救,也許會有更多人願意投入。把行人當作是大多數人會採取的行動(不理會) ,熱心的民眾抱持著他所認為的真理(幫忙),究竟要遵循大多數人所認為是對的意見,還是去追求所謂的真理,這樣兩難的決定,我認為是可以思考的問題。

克里托(02114139)


  • 從以前到現在『聖雄甘地』一直都是我們心目中『公民不服從』被實踐的例子,如果你碰上了甘地,那麼你會以什麼方式去說服他服從當時殖民他們英國,抑或是贊同他的舉動?
  1. 看完克里托和蘇格拉底的對話後,我認為蘇格拉底是個守法的雅典公民,他寧願服從當時不合理的判決,也不願破壞當時雅典的法規,所以他拒絕聽從他的學生們幫他準備的逃跑建議。根據柏拉圖的著作顯示,蘇格拉底遵行的原則是[美德}和{參與這個社會的共同體}也就是社會參與感,若是他違背了判決選擇了逃跑,那麼它將破壞了這個社會的和諧,這是違背他原則的,再者他重視的『美德』,也代表著一個人的人品,若是他逃跑不就代表他違反了國家的公權力,違反了法律嗎?那麼他的人格就會留下污點,於是他選擇留下,並從容地喝下了毒藥,接受了審判。也或許是如果當時有那麼多的人民在幫他聲援,甚至金援他逃跑,若是他照做了,那社會會不會發生大亂呢?當我們的崇拜者都這麼做了,人民是不是也會跟著蘇格拉底的腳步去反抗統治者,這樣的情形或許已經被蘇格拉底給預料了,於是他最後選擇留下,服從了國家。
  2. 另一方面,其實蘇格拉底也是不贊同當時雅典已經長期實施的民主制度,但是他卻不像甘地起而反抗,而是堅持自己的原則去守法,甚至用自己的生命去服從當時的統治當局,即使違背了強大的民意,他也不退卻。這也使我心裡開始疑惑,若是當甘地和蘇格拉底相遇,彼此會用什麼方式去看待對方對自己國家的『忠』和『義』;當個好公民並奉公守法,不使社會動亂就是正義嗎?還是以絕食抗議去表達自己的不滿,為人們也為自己爭取權益才是正義呢?
參考資料:蘇格拉底的生平
                甘地的一生

克里托(02114156)

  1. 在現代,如果一個人被處刑,但前提是國家使用了錯誤的法律導致錯誤的判決來讓一個人入獄,這樣肯定是不對的,所以有人提出了「惡法非法」的觀點,因為法律本身的錯誤,所以就不能構成判決一個人的法律。
  2. 但是,蘇格拉底生活的時代背景下,凡皆以國家至上,你的出生到你的成長之後的教育等等,國家給予你享有許多的權利,當然這些權利也涉及了法律規範,可是如果你不認同這個國家所訂立的規範,雅典城邦說,那麼你有權可以去你想去的國家,不必待在這不必選擇服從,可是你沒有選擇離開,就間接代表了你認同而必須順從,所以即便國家不是完全都照你的意去行事,可是你還是不能夠否定其規範的效力。蘇格拉底在當時的情況下,他必須選擇守法不去違背國家的判決,即使他被關進監獄的原因可能是錯的,但是,如果他一旦選擇聽從克里托的建議逃跑,這樣就是對國家的違背,就是文中的「以惡報惡的手段來保護自己」。
  3. 如果,蘇格拉底處於現代的這種環境下,他是不是有可能採納克里托的意見呢?畢竟如果有了惡法非法的觀念存在,蘇格拉底是否會願意為自己爭取應有的權利?雖說國家的規範為人民應當奉行的遵守的,但如果國家的法律存在著漏洞及缺失,勢必是會產生爭議,而惡法亦法、國家為上,這些又都是在這個人權當道的社會裡不被認同的,如此,在面對判決不公時,蘇格拉底又會堅持原有的理念,認為就算不公,也不應該反抗國家規範選擇脫逃嗎?這樣還是一種以惡報惡的手段嗎? 

2014年2月24日 星期一

克里托(02114109 洪聖璐)


  • 為什麼蘇格拉底重視雅典律法勝於其他,甚至凌駕於自身存在價值之上?

       蘇格拉底在整段對話中不停強調律法是不可覆滅、或被推翻的,還有國家的重要性是不容置疑的——此處的律法指的並不是「雅典」城邦的律法規範,而是他心目中律法的「模範型」,一旦這個標準侵毀,國家則會覆亡——於是,國家的重要性便應運而生。

       與其時代背景相關,由於雅典當局正試圖消除人民由於伯羅奔尼撒戰爭戰敗所產生的挫敗感及羞恥感,為了穩定民心,便開始剷除一些擁有自主思辯能力的「異端份子」——而蘇格拉底就成了是當局首要針對的目標。或許為了國家的存亡及律法的存滅與否,蘇格拉底才會選擇向現實妥協——這是一個值得去探究的論點。

       讓我產生上述想法的便是蘇格拉底假設他逃脫以後,國家及雅典人的法律所產生的一連串的譴責與反應。但這也許並不是真正的國家、雅典人的律法會有的現象——而是蘇格拉底在自我想像中,最為完整、毫無缺陷的律法所給他的警告,同時也是蘇格拉底對自己所下的心理暗示——這個暗示不僅說服了自己,也以此說服了克里托。
          蘇格拉底理想中的律法給的「諫言」即是叫他不能夠違反法律、不可以懷疑法律的正當性——但是,難道為了要證明自己服從於律法,就必須從容就義、必須將自己年歲尚幼的兒女交給所謂的好朋友撫養成人嗎?這將是另一個需要仔細思索的觀點。

克里托(02114158)

  • 蘇格拉底向克里托說過:對他的判決肯定是不正當的,那麼他違反法律逃跑會是正確的嗎?我想問蘇格拉底的是,既然自己都知道這個判決不正當了,那麼為何要執著於惡法亦法呢?
  1. 雖然蘇格拉底的說法讓克里托啞口無言,但克里托也告訴過蘇格拉底說,監獄裡的獄卒都很好收買,那這樣來說,這個國家所執行的法律和他的司法系統也沒有非常嚴謹,所以我並不覺得一味的為了遵守法律而遵守法律是有理的。
  2. 更何況像蘇格拉底這麼有想法的人不是更應該跟惡法做抗爭嗎?怎麼反而不做任何反抗就服從這個不公正的判決,同時用國家所處的判決來衡量是非善惡。

克里托(02114135)


蘇格拉底跟克里托到底誰對誰錯?

  • 蘇格拉底認為他所遵守的法律是正當的,因此,他拒絕接受逃獄。今天,不管這個雅典的法律本身是否正當,都取決於個人的評價。如果蘇格拉底覺得他所遵守的法律並不正當,那他早就應該去到別的城邦,而不會走到今天的這個情況。他所訴諸的主張就是:我今天決定了在這個城邦生活就應該遵守她所制定的法律,至始至終不得有所改變。
  • 克里托希望蘇格拉底能夠想到他的這些朋友,還有他自己的兒子,而接受逃獄。這樣的想法比較遵循個人的感性情緒,會被生活中的各種情況所影響自己理性思考的一面,因而破壞自我原則
  • 我認為在這場思想的爭辯中,並沒有所謂絕對的對錯,自古以來,感性與理性的爭辯從來都沒有一個結論。但在這個事件中,雅典法律中有個前提是,如果你不喜歡這個法律,你可以帶著你的財產離開,但蘇格拉底沒有選擇離開,他接受了這裡的法律,而我們必須要遵守我們所接受或認可的法律,不能在任何的情況下打破這個原則。


克里托(02114153)

1.人民與國家、法律的關係為何?是純粹建立在單方面的主宰,還是需要相輔而成的?

  • 蘇格拉底在對話中刻意地強調遵守國家機制、法律的重要性,甚至是超越了民無信而不立的概念。當全文閱畢時,第一個想法是為何如此全然的接受「惡法亦法」,是公民道德超越了私人慾念嗎?是否過於強調對善的執著了。對於與國家有約的公民來說,法律的定位、國家的價值似乎遠高於個人,我們一再再的認為是法律殺了他,然而殺了他的或許不是律法或特定人士,故當他死劫當頭時,他仍然願意保護國家、遵守法律,因為他早在成為公民那刻時達成了協議。
  • 「協議」有什麼隱含的意義在其中?這裡我認為隱含了一個寓意,就單方面來看,國家是主人,人民為僕人,是一個上下極為不對等的制度;然而之所以講協議,就代表了人民的認同與否在制度中的重要性,產生了一個制衡力及正當性,也就是說,儘管蘇格拉底不願意成為違約者、叛國者,但公民是具有能力、資格去否定國家與法律的,並不完全是單向的主僕關係而已,然而在實際的權力統治之下的情況是否如蘇格拉底所想,還有待商榷。
2.公民道德 = 聖旨?

  • 對於蘇格拉底來說,法律的位階高於一切,只要一切依法有據都應遵守;然而這種守法的公民道德,真的是衡量萬物的最佳標準嗎?單純的以法律考量是非對錯,個人認為是將問答題簡化為選擇題、是非題,看似有絕對的答案,但解釋卻有更大的出入,而這種非黑即白的二元價值觀,會是正義的真正的指標嗎? 恐怕會淪為操弄道德的機具,就個人觀點,蘇格拉底的理性之中用了非理性作為理論支架。

2014年2月23日 星期日

蘇格拉底,大智抑或愚忠?(02114121)

  • 蘇格拉底是大智抑或愚忠呢?

  1. 在蘇格拉底將被處死的前夕,他的好朋友克理托潛入牢房力勸蘇格拉底逃跑,然而蘇格拉底拒絕了。理由是他願意服從國家的一切決定。蘇格拉底認為,既已成為該國公民,理應順從國家的所作所為,包含法律上的判決。即使判決荒誕不已,依然不可違逆,否則就是對國家最大的背叛。
  2. 歷史不乏有能者卻遭政府不公對待。南宋名將岳飛力抗金人,卻被莫須有罪名處死;晚明袁崇煥力守關外,卻遭明思宗猜忌而下獄。岳袁二人皆遭國家不義對待,但卻從容面對,接受國家的所作所為。蘇格拉底亦同,他接受了法院判決,最後從容就義。但是這樣的忠誠值得嗎?
  3. 國家無非是為了維護人民權益而存在,然而今日人民遭受國家以不公不義的手段對待時,是否依舊該對國家效忠?蘇格拉底選擇服從,我們究竟該說他有原則還是不知變通呢?

克里托(02114501)

  • 用公民道德對私人道德進行的自我審判是否正義?

  1. 蘇格拉底申辯后無改被處死的結果,在「克里托」中通過以公民身份強調契約的責任,國家的地位與價值,聽從法律的最終審判。并認為以逃亡的不正當來抗衡法律審判的不公,即以惡報惡絕對不可,而且對逃亡獲生后的生活倫理的正當產生懷疑。這一切如果說是蘇格拉底說服克里托自己因維護國法尊嚴(即使審判不公)而最終心甘情願受刑,倒不如說是蘇格拉底正用自己的公民道德對私人道德進行的自我審判的說服過程,這樣的自我審判是否符合正義?在其他歷史條件下,倘若公民道德是建立在不完善或是非正義,又或者是特殊條件下的國家法律之上,即作為基礎的一切並非毫無問題,建立在此之上的公民道德會不會是「違章建築」?如果再用偏離正道的公民道德作為標杆去衡量私人道德而不自知,最終的自我說服過程變成強有力的自我審判,或許不僅正義不存在了,被錯誤所影響的更多人所構建的國家和社會,可能被洗腦般地把「違章建築」正當化,「違章建築」之下的基礎錯誤將不再有人知曉,無法得到改變。所以說,這種自我審判的正義性值得思考,而且其危險性也是不容小覷的。
  2. 在正常國家機制下形成的公民道德值得尊重,理性思考人并不能夠時時以自我的價值觀去任意形塑和解釋法律,否則則會造成混亂和無序。然而,在馬克思正義觀下,他認為正義與否取決於是否符合社會發展的要求和廣大群眾的利益。原子化的個人在龐大的歷史和社會發展面前需時時進行檢視自己行為是否符合大眾利益,如果正義的概念如此,則不必理性思考這樣的一種大眾利益是否是被塑造的假象。而私人道德的高度存在性的彰顯才使人真正思考何為大眾利益,而不用再被充滿心機的國家機器操控下的公民道德所蠱惑,進行非理性的,以「公民道德」為標杆的所謂「正義」的自我審判。

2014年2月22日 星期六

關於加入部落格

關於若干同學逾期逾時要求加入部落格,說明如下:
  1. 守時是起碼的人際規範,盼同學們力守之!
  2. 由於課程尚未開始,不忍同學失去表現機會,影響學期成績,故持續接受未能準時加入部落格的同學,成為作者。
  3. 對大多數準時完成加入部落格的同學,或許覺得「那何必守時,反正沒差」。然希望同學們繼續以正確的態度完成正確的事,切勿受到錯誤引導。
  4. 日後貼文,請同學們務必遵守貼文期限,逾時逾期者,請勿貼文。若自認可以對課程有所貢獻,請先與授課教師討論,切勿自行貼文。謝謝配合!

2014年2月20日 星期四

平時成績評量

關於本課程平時成績評量,說明如下:
  1. 本課程高度看重同學們的課堂表現和平時閱讀成果,平時成績佔學期成績百分之四十。
  2. 為鼓勵同學主動積極參與課程,請根據每週指定閱讀進度,自行貼文提問(自定標題),並說明理由。請至遲於上課當週週二下午十時前貼文,請勿逾時逾期。
  3. 參與同學提問的交流,同樣有助於平時成績的提昇。惟請保持討論問題應有的禮貌,並力求行文清晰。
  4. 各週課程進行前,將請同學上台分享當週的提問與交流。

2014年2月19日 星期三

授課進度



週次 Wk
日期 Date
課程內容 Content
備註 Note
1
2/20
課程概述與進度說明   
2
2/27
蘇格拉底之死與我們何干? Plato,《克里托》(Crito
3
3/6
哲學家國王是夢話?(1) Plato,《王制篇》(Repubic,第六、七卷
4
3/13
哲學家國王是夢話?(2) Plato,《王制篇》(Repubic),第六、七卷
5
3/20
人是天生的政治動物?(1) Aristotle,《政治學》(Politics,第一卷第一、二章
6
3/27
人是天生的政治動物?(2) Aristotle,《政治學》(Politics),第一卷第一、二章
7
4/3
學術交流週放假   
8
4/10
現代君主聳聳肩,道德擺一邊? N. Machiavelli,《君主論》(The Prince,第十二二三章。
9
4/17
期中考   
10
4/24
什麼社會契約,全都為了私有制?(1) Thomas Hobbes,《利維坦》(Leviathan,第十三、十七章。
11
5/1
什麼社會契約,全都為了私有制?(2) John Locke,《政府論次講》(Second Treatise of Government),第七—十一章。
12
5/8
什麼社會契約,全都為了私有制?(3) J-J Rousseau,《社會契約論》(Of The Social Contract,第一卷第六八章。
13
5/15
什麼革命?什麼民主?(1) 《聯邦黨人文集》(The Federalist Papers,第十、五一篇。
14
5/22
什麼革命?什麼民主?(2) Alex de Tocqueville,《民主在美國》(Democracy in America,第二部分,第七、八章。
15
5/29
什麼自由?為何自由?(1) John S. Mill,《論自由》(On Liberty),第二、三章。
16
6/5
什麼自由?為何自由?(2) Isaiah Berlin,「穆勒與生活的目的」(John Stuart Mill and the Ends of Life)
17
6/12
共產行不行? Karl Marx and Friedrich Engels,「共產黨宣言」(The Communist Manifesto
18
6/19
期末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