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2月25日 星期二

克里托(02114159)

Q:蘇格拉底奉獻生命所保護的雅典法律,真的值得他這樣做嗎?


 1. 從克里托和蘇格拉底的對話當中,讓我聯想到「惡法亦法」的觀念,蘇格拉底寧願付出自己的生命,去遵守這個國家長久以來的法律規範,不在乎自己被這謬誤的法律給錯誤審判了,這就像是我們現今社會中的某些惡法,當我們面臨道這些惡法時,是該提出抗議還是遵守呢?有一方和蘇格拉底一樣認為這即使是一條不好的條文,也被列在法典當中,所以必當遵守;而克里托的觀點就像「惡法非法」的觀點一樣,認為蘇格拉底式被不當的法條所審判,因此覺得蘇格拉底這樣犧牲生命很不值得,所以才會替他想了逃獄的計畫。


2. 蘇格拉底如果因逃獄而活了下來,縱使違背了法律規範,但他可以在他剩下來的生命當中去替更多的人謀福利,避免有人跟他一樣遭受不公平的判決,這不一定會是破壞了城邦的紀律,也許是個時機可以替城邦帶來不同的新氣象。從古至今所制訂下來的每一條法規,不一定適用在每一個時代中,所以必須與時變化,因此蘇格拉底並不一定只能奉獻自己來維護這國家的法律,應該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保護這個國家的紀律,後者的做法是否會比前者更加值得一個哲人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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