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2月25日 星期二

克里托(02114156)

  1. 在現代,如果一個人被處刑,但前提是國家使用了錯誤的法律導致錯誤的判決來讓一個人入獄,這樣肯定是不對的,所以有人提出了「惡法非法」的觀點,因為法律本身的錯誤,所以就不能構成判決一個人的法律。
  2. 但是,蘇格拉底生活的時代背景下,凡皆以國家至上,你的出生到你的成長之後的教育等等,國家給予你享有許多的權利,當然這些權利也涉及了法律規範,可是如果你不認同這個國家所訂立的規範,雅典城邦說,那麼你有權可以去你想去的國家,不必待在這不必選擇服從,可是你沒有選擇離開,就間接代表了你認同而必須順從,所以即便國家不是完全都照你的意去行事,可是你還是不能夠否定其規範的效力。蘇格拉底在當時的情況下,他必須選擇守法不去違背國家的判決,即使他被關進監獄的原因可能是錯的,但是,如果他一旦選擇聽從克里托的建議逃跑,這樣就是對國家的違背,就是文中的「以惡報惡的手段來保護自己」。
  3. 如果,蘇格拉底處於現代的這種環境下,他是不是有可能採納克里托的意見呢?畢竟如果有了惡法非法的觀念存在,蘇格拉底是否會願意為自己爭取應有的權利?雖說國家的規範為人民應當奉行的遵守的,但如果國家的法律存在著漏洞及缺失,勢必是會產生爭議,而惡法亦法、國家為上,這些又都是在這個人權當道的社會裡不被認同的,如此,在面對判決不公時,蘇格拉底又會堅持原有的理念,認為就算不公,也不應該反抗國家規範選擇脫逃嗎?這樣還是一種以惡報惡的手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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