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2月25日 星期二

克里托(02114137)

  • 從與克里托的論辯過程中,蘇格拉底展現出他熱愛雅典與依戀雅典的性情,然而當他選擇不破壞法律與拒絕威脅國家的權威性時,他難道就是保護了他的雅典?
  1. 蘇格拉底因為相信雅典的政治與公民社會繼而不想接受好友克里托的提議而逃跑,在《柏拉圖》中蘇格拉底說出他堅持自己的「善」而不願做出逃獄這種背棄國家的行為。蘇格拉底認為比起性命與其它世俗價值觀對他的朋友造成的影響,忠於善與遵守身為人民的他與國家訂立的契約顯的更較為重要,若他選擇逃跑,便是以不光榮的方式離開,蘇格拉底所說的一個人要活得好,更勝於活著。
  2. 試想當蘇格拉底被執行死刑之後,那麼他的這些言論跟價值觀流傳出來之時,他所保護的雅典的法律,那個他認為人類最寶貴的財產,會受到質疑嗎?當蘇格拉底「擇善固執」的當下,雅典的人民或許會認為蘇格拉底是錯的,沒錯,他確實是在擾亂我們的國家;那麼如同在當代的我們的雅典之後的人民在其它的狀況下讀到了此對話,是否會認為,他們的決定是錯的?蘇格拉底拒絕逃跑,選擇沒有其它的機會來讓他解釋,他是否就是在為了保護他的思想而所做的對的事?還是在他選擇接受處死之後,往後的人民知道自己誤會他了,並開始質疑雅典的公民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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