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25日 星期二

政治學(02114141)


自給自足的定義是什麼?如果自足即是目的及至善的代表,則或許自足的概念不是只設限於生理上的自足而有其他層面更廣泛的自足


多個村落為了滿足生活需要,以及為了生活美好結合成一個完全的共同體,大到足以自足或近於自足時城邦就產生了。如果早期的共同體是自然的那麼城邦也是自然的。因為這就是他們的目的,事物的本性就是目的。終極因和目的是至善,自足便是目的和至善。

文中寫道城邦的誕生是自然的,因為他們有共同的目的所以結合,而這個目的就是要追求至善,然後又說自足便是此目的及至善,然而自足在我們的概念中不是很關鍵性的目的,因為大多在自足後會產生更多的慾望,但他又說這就是至善,所以或許自足的概念不是只設限於生理上的自足

政治學(02114155)

一、
城邦是自然形成的,那為什麼會有:以統治他國為目的的戰爭存在呢?
意思是:人自然形成家庭、家庭自然形成城邦、那比城邦更大的共和體存在為何就無法自然的形成呢?

就歷史層面來看,每個大帝國的形成都是由一場一場的征戰累積起來的,若無武力的施展,則難以一統中原。但就亞里斯多德的角度來看,似乎家庭與城邦皆是自然形成的,為了滿足生活的需要、生活得更美好,人身為政治的動物會自然而然的聚集,而無需戰爭的統御。

我不太了解的是:
1、對亞里斯多德而言,戰爭是什麼?戰爭是一種自然狀態嗎?一個以追求至善為目的的城邦為何會有戰爭的發生呢?
2、若戰爭是一種不自然狀態,那為何家庭的組成及城邦的組成都能easyeasy、naturenature,但再高等級的國家及帝國卻不能呢?這證明了國家及帝國是種不自然的存在?

二、
革命者是否為一個不合格的政治動物呢(荷馬說的那種)?
他們有意圖的脫離現有的城邦環境,渴望追求更好的環境來生活(例如:若不滿民主而推翻之我們就可以說他是個革命者),這樣的追求自足、找尋至善,卻也脫離城邦之人,該如何去定位他的存在呢?他的存在是具有政治性的嗎?還是他根本沒有資格談政治、他已經脫離了政治?
總覺得亞里斯多德對於善、對於政治的定義與現代人有很大的不同,所以不太能懂他的意思。

政治學(02114132)

果然人從古至今都是自私的且擁有各種理由,希臘人奴役他們視為"自然"應當為奴隸的人,但卻又想到一但在戰爭中遭俘,卻又不甘願當奴隸,講出了德性高貴的人是統治者而不該是奴隸,而提出有些人在任何地方都是奴隸,有些人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奴隸,又提到戰爭的公正與不公正。我認為戰爭就是戰爭,沒有所謂公正可言,我認為這僅僅是自認為文明的希臘人為了不成為奴隸而提出的,為了權益不受損而想出逃避的各種藉口,就是文明的希臘人所崇尚的德性與高貴嗎?

政治學(02114159)

  • 作為人的天性中,真的隱含了成為一個政治動物的基因嗎?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透過後天的學習,才會讓人將內在的基因潛能發展而出?
1. 在文中提到,人的確比其他的動物更有成為政治動物的能力,因為人具有語言,且可以透過學習價值觀中的善與惡,但如果排除掉了學習的階段,是否就跟其他動物一樣,並沒有任何先天上的優勢呢?
2. 人的天性上本來就會為了自己的生存而與他人競爭,這是與生俱來的能力,沒有人天生生下來就該是一個統治者或是被統治者,都是透過後天的學習,讓自己的能力往上提升才會有這兩者的區別,因此,如果真像亞里斯多德所說,人天生是一種政治動物的話,那麼人人不都可以成為統治者嗎?那怎麼又會有人自願當奴隸被統治呢?

政治學 02114153

1.亞里斯多德認為該由誰來治理城邦?
  • 亞里斯多德的老師-柏拉圖,提出了城邦應由具有足夠的心靈條件及通過重重訓練的哲學家來治理,而哲學家在人生的過程中除了要避開誘惑、堅持意念之外,更要學習各種不同的知識、技能,用以追隨心目中的至善。
  • 亞里斯多德在文章中用女人及奴隸做了個比喻,說明其本性不同,因為上天創造女人不為求多功能,只為了繁衍後代,而當一事物只具有一種功能而非多功能時,這便是製造最好的工具。換言之,柏拉圖所提及的全人訓練的哲學家皇帝,看似是一個多功能的角色,那他會不會不符合亞里斯多德治理城邦的條件呢?
  • 各有所長的科層組織集團及全人訓練的哲學家皇帝,誰是亞里斯多德心目中可以帶領人民追隨至善的領袖?      
2.城邦會是歷史的終結嗎?
  • 人們追求自給自足,然後追求善,在追求共同的至善,在這環環相扣之中,每一層都形成了一個新的共同體(家庭、村莊、部落、城邦),那城邦這階段會達到至善嗎?我們要怎麼知道下一個共同體會不會為了追求更高的善而誕生?
  • 如果城邦即是歷史的終結,那什麼是城邦的至善?如果城邦不是歷史的終結,那走到哪裡(什麼形式、追求什麼)才會終結?

政治學(02114156)

在文章中,亞里斯多德認為政治共同體的基礎為德性、公正、至善,這些是城邦政治下所有的,因為當時生活的型態是城邦,所以亞里斯多德認為城邦生活已是最終也是最完善的,所以更有詩人提到應當讓希臘人來統治野蠻人的說法。
但是,現在的我們生活已經不再局限於城邦內,而是一個個的國家,現今對政治的定義也不再那麼單純,而有了更多不一樣的說法,如果在跳脫了城邦生活的前提之下,進而使人為天生的政治動物,那對於生活在國家中的我們,試問,亞里斯多德會如何對政治下定義?政治的目的會不會又不同?

政治學(02882035)

城邦中天生的自由民作爲被統治的一部份時,和家庭中天生的奴隸究竟有什麽差別呢?

亞裏斯多德描述了從家庭到城邦的變化過程,試圖説明城邦和政治生活之“合乎自然”。但是他又反對把家庭和城邦進行類比,“主人的統治並不同于政治的統治,一種是對天生的自由民,一種是對天生的奴隸”(第一卷,第七節)。
按照亞裏斯多德最初的邏輯,“那些能夠用身體去勞作的人是被統治者,而且是天生的奴隸”,亦即被統治者就是奴隸,與自由民相區分,但是在第二卷對各種政體的討論中,他又不能否認,在政治的統治中,縂有相對有權的一方和相對無權的一方,那麽在城邦的政治生活中,沒有掌權的那些自由民是不是事實上就扮演著類似于家庭中的奴隸的角色呢(他們從德性上講是不同于奴隸的)?
換言之,既然人天生要從事城邦政治生活,而其中存在這種區別還合不合乎自然呢?

政治學(02114140)

亞里斯多德說野蠻人中女人和奴隸是屬於同一種地位,那所謂的野蠻人的定義是如何?

文章中提到因為野蠻人之中沒有所謂的統治者,所以應由希臘人來統治野蠻人。但希臘人與野蠻人都是人類,而且野蠻人也有建立起共同體,既然他們有了共同體,自然會有統治者的產生,野蠻人們也在追求屬於他們共同的善,有共同的善也進一步表示他們與希臘人並無相異,因為希臘人所形成的共同體也是在追求屬於他們共同的善,這樣一來那所謂的野蠻人的定義是什麼呢?

政治學(02114116)

所謂的自足是什麼?
開頭說過"所有的城邦都是某種共同體,所有共同體都是為著某種善而建立的",所有共同體中最崇高、最有權威,並且包含一切其他共同體的共同體,所追求的一定是至善。而在第二章中段有述"當多個村落為了滿足生活需要,以及為了生活美好結合成一個完全的共同體,大到足以自足或近於自足時城邦就產生了。如果早期的共同體是自然的那麼城邦也是自然的。因為這就是他們的目的,事物的本性就是目的。終極因和目的是至善,自足便是目的和至善。
城邦追求的是至善。自足是目的和至善。所以城邦所追求的是自足嗎?而這自足又是什麼呢?

政治學(02114157)

統治者,出於天生?
1.天生的統治者和被統治者,一旦相互分離便不能存在,
所以為求保存而建立聯合體。其中,能夠運籌帷幄的人當主人、用身體勞作的則為奴隸,但是雙方密切相關且彼此需要,且名為共同體時,究竟誰代表了聯合體本身,是以人為代表,還是以統治者、被統治者劃分。

2.共同體中最崇高、最具權威、且包含一切共同體的共同體,當他們決策偏離大眾普遍認知的至善、不符合賦予的期待時,他們仍然是天生的統治者嗎?

3.若雙方沒有良好的互動溝通,便容易產生統治者一意孤行的情況。那建立適切的監督機制,致力達到制衡之效,是否為必要?

4.統治者和被統治者彼此需要,當被統治者不願意服從時,是否有推翻的可能?若一旦推翻了,統治者便不能彰顯是天生。

政治學02114126江玟儒


        如果當人民發現在某個城邦或政治共同體已經無法帶領他們追求所謂的善或對於至善的定義出現分歧,那麼這個城邦或政治共同體是否仍舊存在?亦或要建立另一個城邦及政治共同體?
1.文章中提到所有城邦都是某種共同體且是爲著某種善而建立的,因而所有共同體中最崇高、最有權威並包含了其他共同體的共同體所追求的一定是至善,就是所謂的城邦或政治共同體,所以若無法追求至善還是所謂的城邦或政治共同體嗎?

政治學(99135086)

       《 物競天擇,會不會篩選出更糟的制度?》
        以亞里斯多德中眼中的人類來說,人分為管理者、與被管理者兩種,每個人應適得其所,各展所長,以法律來加以管理以避免人偏離至善目標。而主人應教導奴隸,因他的思想層次不構於理性,奴隸最好的職責就是服從於擁有更高德性的人。若是以人類確保種族延續,而建立共同體,將人稱為天生政治動物,則有其正當理由。

        但是,如何在灰色地帶區分出誰是主人或奴隸呢?或許真有其制度,但會不會篩選製錯誤位置,而導致國家偏離於至善呢? 或是立法人員,已經隨著世代的傳承(政治世家),成為追逐慾望的場所(且已成常態)?是否有人因此,是否會選擇當一位愚者,而選擇沉默,就因為時代氛圍下,其意見並非主流?若無此例外,那蘇格拉底就不會如此出名?

政治學(02114111)

  • 人天生是一種政治動物,對於野蠻人來說也是這樣嗎?
  1. 人天生是一種政治動物,因為人具有語言、聲音,更具有善與惡,公正與不公正,以及諸如此類的感覺。
  2. 那麼,以此來說,不管什麼人都會是一種天生的政治動物,那為何野蠻人之中就不會有天生的統治者?
  3. 而就算沒有統治者,依照人擁有善與惡、公正與否等等的理性感覺,難道他們無法分辨女人和奴隸在本性上的不同嗎?而不使女人和奴隸處於相同地位。

2014年3月24日 星期一

政治學02114135

  • 人天生就被注入社會本能,那假設人打從一出生就被隔離,那它的生長過程中會有政治的本能嗎?根據上題,假設人打從一出生就被隔離,他會生長成優良的動物還是惡劣的動物?
  1. 亞里斯多德說人一旦脫離法律和公正就會墮落成惡劣的動物,又說人一出生就被裝備有智能和德性,那如果有人一出生就被隔離,那他還會裝備有智能和德性嗎?他會把它得智能和德性用在好的地方還是把它當做武器呢?

2014年3月18日 星期二

提問不是表態或猜看看

  • 提問是寫出閱讀和思索後仍難突破的障礙,關於提問的說明是用來描述障礙。
  • 提問絕非表態支持或反對典籍的主張,先提一個早有定見的問句,再表示贊同或反對。
  • 提問也絕非提出不同可能性的「猜看看」或「搞不好是這樣而不是那樣」。
  • 請同學們時時提醒自己,提問是精讀和苦思而不可得的交流,偏離這項本旨,難稱之為提問。
  • 請同學繼續努力學習提問,這項磨練不容易,但肯定會大大提昇諸位的心智水平和表達能力。

政治學(01111157)

亞里斯多德觀念中的主僕身份是否存在矛盾?

在亞里斯多德的觀念裡,有人天生是主人,有人天生是奴隸。
他提到“應當讓雅典人來統治野蠻人”、“每個人給自己的妻兒立法”等等,由此可知,在他的觀念中天生的“身份”就可推知其主僕關係。
但他又提到有些奴隸俱有自由人有靈魂,有些人則俱有自由人的身體,以此來看,他似乎又不以人的身份論其是否為主僕。

這是我不了解的地方。

政治學(02114172)

  亞里士多德所提到的共同體他們都是所追求他們的善,在往日的蘇聯他們追求的是以共產解放所有被資本主義所壓迫的人,我想問:
到了今天的克里米亞公投入俄,他們認為加入這過共同體
是人民所支持的善,但今天這種善,在西方民主利益者眼中
認為克里米亞的善是非法的,但如果這個共同體不是他們
往日的敵人,這種善就成為民主表現,那麼要如何才能成為真正的善呢?

政治學(02114154)

  • 作為城邦的一份子,他們應該如何建立一個政治共同體的基礎?如何知道何謂至善?
  1. 如作者所述,所有城邦都是為著某種善而建立的共同體,追求著他們所認為的善,由此可知,對於人而言,善是主觀且並不客觀的存在,人麼難已界定善的標準,無法在」上取得普遍的共識,而由善衍生出的德性與正義又該以和為準則而公正,無法了解何謂真實公正,人們又如何區辨是非,建立一個政治共同體。

政治學(02114129)

何以說統治著與被統治著有共同利益?
文中提及:首先必定存在著這樣的結合體他們一旦相互分離便不可能存在......天生的統指著和被統治著為了得以保存而建立了聯合體能運籌帷幄的人天生就適合做統治著和主人,那些能夠用身體去勞作的人是被統治著,而且是天生的奴隸;所以主人和奴隸具有共同的利益.
所以意思是說主人和奴隸的共同利益就僅僅只是為了得以保存嗎?若排除為了得以保存,這樣那統治著與被統治著真正存在所謂共同利益嗎?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各懷鬼胎,彼此需要,利用彼此根本不存在所謂共同利益.

政治學 (02114131)

  • 「人一旦脫離法律和公正就會墮落成最惡劣的動物」,那麼無政府的社會是不是只是個理想呢?
  1. 無政府的社會,不需要法律或警政來管理。人民從小被好好地教育,學習用理性來控制自己,並且每個人都明白自己在社會上的角色。由此看來,法律就變為次要角色,或是根本不存在;而所謂的公正卻又來自於人本身的理性,因為藉由理性克制慾望,就沒有侵占他人的問題。然而人的本性卻又不是如此,對於能不能有效控制自我的這件事情,沒有人可以做百分之百的保證。

政治學(02114150)

文中提到「因為能透運籌帷幄的人天生就適於做統治者和主人,那些能夠用身體去勞作的人是被統治者,而且是天生的奴隸。」就我來看,我不認同這種說法。那些用勞力工作的人,難道一輩子就沒有翻身的機會嗎?而真的讓天生適合做統治者的人當統治者,是不是會使整個城邦變成寡頭或是獨裁的城邦呢?

政治學 (02114137)

  • 人是否是天生的政治動物?

  1. 孟子的觀點裡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而亞理斯多得在文中表達的觀點—城邦在本性上先於家庭和個人。人是否天生為政治動物?我的回答是是的,認同亞理斯多得的想法。
  2. 家庭是個小型社會,人從出生開始變需要受到管理,由誰管理?由家中的家長,當家人之間管理方式,例如教育方法,錯誤時,最大的裁定人便是家中那個經營的最大之人,延伸至國家,便是統治者。
  3. 事物若多了便會雜亂,雜亂無章就需要管理和統治,政治兩字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一切接觸,不僅單指國家之間的國事,往回推朔到家庭,在這小小的家庭可看成一個國家,在家庭中家人與家人之間的接觸與家事皆為政治,因此我認為人的政治能力是天生的 。

政治學(02114501)

  1. 人為政治動物是「天生」的,但亞里士多德同時提出「人一旦趨於完善就是最優良的動物,而一旦脫離了法律和公正就會墮落成最惡劣的動物」,這句話的意思是否可以理解為,人雖為「天生」政治動物,但這種動物的優劣性是通過後天形成的?
  2. 他把人墮落成最惡劣的動物的原因歸結為「離開了法律和公正」的外在原因,但是人性中本身就存在惡的部份則沒有被觸及。那麼,如果說能夠運籌帷幄的人天生適合于做統治者,能夠用身體去勞作的人天生是奴隸,同樣的,可不可以說本性為善的人是天生優秀的政治動物,而本性為惡的人天生是惡劣的政治動物,而不需加諸於法律和公正?

政治學(02114147)

Q:是否真有例子能夠否定"人是天生的政治動物" ?
        政治,概括來說,就是成為或選出一個領導人的過程,在任何人與人互動的團體中,只要產生了領導這個支配的概念,便是與權力政治產生了關聯。
        毫無疑問,人類是天生的群居動物,如同亞里斯多德所說:人們為了生存下去,滿足日常生活需要而自然會分工合作、並且透過語言調停溝通,而形成團體生活。在一個團體中,也自然會產生領導者與被領導人,因此我們更加確定亞里斯多德的想法。儘管在這世界上還是有人不喜服從權威與組織團體,隔絕於世人,但畢竟單單一個人還是很難透過自給自足的方式存活下去,因為人有繁衍後代,分工合作與社交的本能,因此我認為人類真的是天生的政治動物。

政治學(02114149)

能夠運籌帷幄的人天生就適於做統治者和主人?

文中提及:能夠運籌帷幄的人天生就適於做統治者和主人;用身體去勞作的人是被統治者,而且是天生的奴隸;所以主人和奴隸具有共同的利益。
就我而言,認為就算擁有運籌帷幄的能力,也不見得能成為一名統治者。必須同時能掌有適合國家和人民的政策與政治方針;若否,如同有一手好廚藝卻沒有食材,無法發揮才能一樣。
然而統治者則並沒有用身體去勞作嗎?判准統治者和被統治者的角度不應是主觀角度,統治者是因應被統治者而相互存在,並非以工作或是地位去判准,而是以客觀角度判斷誰擁有較好的統治能力選出統治者。又,被統治者也不是天生的奴隸,是如同上面所說,統治者及被統治者是相互因應所存在的。

政治學 02114103

  • 這邊提出幾個疑惑,假定他說的是對的,世界上真的有人天生適合作為統治者,也有人天生適合做為被統治者兩者之分,那第一個疑惑,當時的他以何者作為評斷標準?戰功輝煌者嗎?或者有沒有可能是女人?
  1. 男人相較於女人有更多的體力,更適合做勞力的工作,而女人更適合做勞心的工作,當時的他是否如此認為亦或是有其他想法?第二個問題,他說人天生是政治的動物,終會導致城邦的產生,城邦是自然的產物。那這邊我想先問何謂城邦,是以人口的數量嗎,還是人與人之間有分工合作的現象,亦或是其他的判準?同時下一個問題,古時候的人無法想像有網路的世界,為何會有網路的世界?是因為有人提出了跳脫於當時世代框框的構想,也因為此構想,人們必須分工合作,才得以追求更高的幸福感,而結合就此產生,所以我認為城邦的產生是人為的。

政治學(02114107)

脫離城邦就是鄙夫?
        亞里斯多德在文中提到,城邦顯然是自然的產物,人天生是一種政治動物,本性上而非偶然地脫離城邦的人,他要麼是一位超人,要麼是一個鄙夫,這種人是卑賤的,具有這種本性的人乃是好戰之人,這種人彷彿棋盤中的孤子,當個人被隔離開時他就不再是自足的
        反觀現實,從小到大我們也都多多少少聽過不少和隱士隱居的故事,他們選擇離開紅塵俗世,獨自生活在山林或鄉間。他們選擇自己喜歡的生活方式,脫離人群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高雄的錫安山就住著一群這樣特別的人,他們用自己的方式教育兒女,脫離人群過著自給自足的寧靜生活,即便過程的他們的反抗行為仍是有一些爭議的,但至少他們依照自己的心生活著

政治學(02114145)

能夠運籌帷幄就是和當統治者?能夠勞作就是奴隸?

亞里斯多德說:能夠運籌帷幄的人天生就是合作為統治者和主人,那些能夠用身體去勞作的人是被統治者,而且是天生的奴隸。
勞力對於一個城邦來說也是十分重要的,而亞里斯多德卻把他們貶低到了奴隸的位置,我覺得不太妥當,而也不是只要能運籌帷幄就是和當統治者,當一個統治者應該需要具備許多的能力,才能讓人民信服於你的統治,統治人民的方式也應是由學習養成而來,並不應該是誰天生下來就是合作為統治者。

脫離城邦就是卑賤的鄙夫?

亞里斯多德說:若一個人因本性而非偶然的脫離城邦,他要麼是一位超人、要麼是一位鄙夫。
那他應該如何解釋中國古代離群所居、隱居山林的賢者?他們一樣是有德行之人,但因為世間的種種因素而決定隱居自給自足,但這樣就被亞里斯多德認為是卑賤的人嗎?
又或者亞里斯多德指的是那些沒有任何原因,就是生出來本能裡就不想在城邦生活裡的人呢?
這是我疑惑的地方。




政治學 (02114146)

能夠用身體去勞作的人為何就是天生的奴隸?而究竟是要用什麼來決定誰是被統治者,誰是統治者?

  • 奴隸是相較於'主人'來說是財產的一種,但針對有能力勞動的被統治者來說,為什麼能夠出力的人就被定義成天生的奴隸?
  • 能夠運籌帷幄的人的確是適合做統治國家的人,但將有勞動力的人民看作成自己的財產,這樣的想法又哪裡合理?
  • 能夠為國家貢獻的人不應當是統治者的財產,他們是國家的一部分。若將這些人看作是奴隸,那麼統治者就是將國家視為自己的物品,就算有共同的利益也會相處不睦。
  • 在沒有任何的特殊原因下,倘若每個人都有能力去勞作、付出努力的話,要由誰來決定誰是統治者,又誰是被統治者?

政治學(02114140)

能夠運籌帷幄的人天生就適於做統治者和主人,能夠用身體去勞動的人是被統治者,而且是天生的奴隸


     就以陳前總統為例,出身於三級貧戶但憑藉個人的努力,一路升學並且藉著個人實力從政,最終還當上國家的統治者。由以上例子看來,能夠運籌帷幄這件事是能夠被加以訓練而來的,而且這個社會上多數人天生的資質是很好的,稍微訓練一下也都具有運籌帷幄的能力,依亞里斯多德的說法來看,這群能夠運籌帷幄的人天生適於做統治者,如果這群人也堅信這個觀點,認為自己有了運籌帷幄的能力理所當然要成為統治者而不願成為被統治者,這樣一來整個社會便會失序,因為要成為統治者並非擁有運籌帷幄的能力就行,還要有許多不同層面的能力,才有機會成為統治者,不然整個社會就會充斥著自恃甚高的人,不願成為被統治者。
     再來,亞里斯多德說能夠用身體去勞動的人是被統治者,而且是天生的奴隸。我認為這句話非常奇怪,因為這社會上每個人都能用身體去勞動,統治者也能用身體去勞動,但是他是被統治者嗎?顯然答案是否定的。所以我認為統治者與被統治者並不能用簡單的方法來劃分,而是要從多個面向去討論才能分析出為什麼他是統治者,而他是被統治者

政治學(02114110)

● 城邦中的人(人與人、統治者與被統治者、村落與村落)是依靠什麼東西來維繫他們的關係?換句話說,是什麼東西使人們願意在城邦中生活,為城邦付出?

文章中提到「共同體」的概念,說明家庭、村落、城邦,都是共同體的一種形式。而我認為共同體最簡單的模式大概就是家庭。家庭是由每個具有共同血統的人所組成的,所以家庭中的成員自然會為了為自己的家族爭取、創造更多好處、利益而自願去努力及付出。相較於城邦,家庭很明顯的就有「血緣」這種生理上無法逃避的相聯性。然而,說到城邦,是什麼樣的共同性讓人們願意自願付出,以維持這個城邦?
或許是城邦中的所有人追求一個共同的目的,但當個人接觸到另一個更能使自己過得更好、追尋到更高利益的城邦時,他是不是就會非常輕易地離開原先的城邦,搬到另一個他認為更好的地方去?那為了維繫自身城邦人民的關係,我們應該要採取什麼樣的措施、使用什麼樣的方法?

政治學(02114112)

亞里斯多德說到:
       能夠運籌帷幄的人天生就適合做統治者和主人,那些能夠用身體去勞作的人就是被統治者,而且是天生的奴隸。
       人一出生便裝備有武器,這就是智能和德性,人們為達到最邪惡的目的有可能使用這些武器。

文中提到人趨於完善就是最優良的動物,但脫離了公正和法律就會墮落成最惡劣的動物,那麼,如果當運籌惟握的統治者脫離了公正和法律,為了一己的私慾使用他的智能和德性做出謀害政治聯合體(統治者&被統治者、主人&奴隸... ...)的行為時,被統治者們有任何的自救方法嗎?這些被視為和野蠻人同類的人,就只能接受統治者所安排的一切,不管這些安排是否公正合法,又或者這些安排只是統治者滿足自己的決定?亞里斯多德是有提到:人是具有善與惡、公正與不公正以及諸如此類的感覺公正是為政的準繩,因為實施公正可以確定是非曲直,而這就是一個政治共同體秩序的基礎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可以確定,統治者是真的以公正來做為他施政的準繩呢?既然統治者是天生就決定的,那麼誰又能來負責監督這些統治者呢?

政治學(02114133)


  • 人們為了善建立共同體 那麼為了什麼而建立善?

  1. 人類一出生就具備了一種武器叫做’’智能’’,我想,有了智能便很難達到全然的善,有了智能也許會有善但必然也伴隨著或多或少的貪婪、淫慾和殘暴。亞里斯多德說人類是天生的政治動物這點我是同意的,但我不認為人們是為了善而建立共同體,而是為了利益、為了分工、為了階級,為了動物本身思想上以及能力上的差異而結合成這樣一個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和平共榮的共同體。

政治學(02114158)

  • 怎麼樣才能更是政治動物呢?
亞里斯多德提到,人因為具有語言,所以比起蜜蜂、其他群居動物更是一種政治動物,但是我們如何知道其他動物不具有語言?我想亞里斯多德一開始就把人定位在比較崇高的地位上,認為人具有善與惡、公正與不公正,但若以客觀的角度來看,或許其他動物在他們的生存世界也有所謂的善惡、公平公正,只是因為我們所屬不同種類,所以我們無法理解他們的行為,甚至是語言,就如同他們也不懂人類一般。

政治學 (02114151)

亞氏認為人具有兩種能力:

一種可發號施令,另一種服從於人,在國家中,只有一種單純而高尚的關係,

每個人能發號於人,亦能服從 
亞里斯多德對於既能命令又能服從的人,是專指自由公民而言,不包括奴隸,
而奴隸只有服從的能力,只是自由公民的附屬品。

試問如果有天因不可抗因素

奴隸變成了發號司令的人
而自由公民變成了奴隸 這樣的國家該怎麼延續下去

政治學(02114117,02114102)

  1. 亞里斯多德提到人天生就是一種政治動物,我們無法離群索居。但是和群居動物比起來,我們更有能力可以去產生政治相關的組織,更可以藉由語言來表達我們所認知的利和弊,以及我們對善與惡的辨識,也因為這樣進而有了家庭、社會、城邦的存在。而在有了城邦及社會的出現之後,我們就也需要有善良的人來讓社會運作得更好,需要有善良的公民們來實現更多美好的目的。這代表著人的這一切政治行為都只是為了追求善的嗎?
  2. 亞里斯多德的這小段論述,讓我們看見了當時希臘人的偏見,他似乎只在乎城邦,然而對於非希臘化的國家他連提也不提。他認為野蠻人應該被雅典人統治?是因為雅典人是高尚而有教養的因此能夠統治他人?還是他們認為野蠻人沒有資格成為一般的民眾因而可以無視他們身為人的權利?
  3. 對於亞里斯多德來說,他所追求的目的便是城邦的善,但現在的世界已經不再只侷限於某塊區域,他所追求的善能應用到現在的世界局勢嗎?

政治學 (02114161)

「絕對的權力,使人絕對的腐化」亞里斯多德可曾想過,往後也就是當今的國家領袖,可能被貪婪吞噬?

・亞里斯多德曾在文中提及,公正是為政的準繩,這是人人皆知的觀念,但當時的他,是否曾試想未來的世界,會有國家領導人貪污的現象,那麼這樣的人還有資格從政嗎?
・國家領袖貪污事件,其實耳聞許多,若其欠缺道德觀念而國家仍在其掌握之下,難道能正常運作嗎?

政治學(02114104)

  • 德性和法律、公正有何關聯性?

在文章中,作者認為「人一旦脫離了法律和公正就會墮落成最惡劣的動物」,而在後面又陳述「一旦人毫無德性,那麼他就會成為最邪惡殘暴的動物」。
我認為最惡劣和最邪惡殘暴是相同的(我不清楚差別何在),但毫無德性就是脫離法律及公正嗎?作者認為兩件是同樣的事嗎?還是這兩者具有其關聯性?這是我所好奇的。

政治學(02114143)


亞里斯多德曾在篇章中引述到:「野蠻人應該被希臘人統治。」然而我想問的是,亞里斯多德是同意這個說法,又或者只是認為野蠻人應該被教化?

  • 蘇格拉底對於希臘的民主體制部分感到不滿,此外,柏拉圖也提出理想國哲學家皇帝的看法。因此,對於亞里斯多德是否認同希臘的統治制度感到好奇。亞里斯多德是否查覺到雅典民主體制中的弊病,又或者他與蘇格拉底或柏拉圖的看法一致,所以才引述許多詩人所說的這句話。還是,他只是認為,未受教化的野蠻人應被施予文明的教育,得到一些應具備的基本知識?

  • 我認為亞里斯多德是支持「野蠻人應被希臘人統治」這個論點的。亞里斯多德的城邦概念是非常有組織的,是一個自然共同體,甚至被後世認為是以這種方式構想城邦的第一人。此外,亞里斯多的認為城邦應當先於家族,而家族又優先於個人,換句話說,城邦雖然在生成次序中最後,但是在存在次序中卻是最為優先。

2014年3月17日 星期一

亞里斯多德政治學(02114115)

就我的想像,所謂自給自足係指能藉由交易物品而滿足生活所需。進一步保障所得的持續性,則有了公會的成立,最後衍生至國家的統治。
  1. 那麼為何成就了國家後,就沒有“地球村”的出現呢?
  2. 假若它的出現是必然的,那怎麼現在還未成為事實?
  3. 假若它不會出現,那麼人還是天生的政治動物嗎?還是就止於一種相對於其他生命,更有組織的追求自給自足罷了?

政治學(02114123)

  • 亞里斯多德說人只要趨於完善即為優秀的人,且不可違背法律的規範,但是每個人對善的追求都不相同,那該如何去衡量呢?再者,這位優秀之人在政治上就可以做到所謂的公正嗎?
  1. 文章說到人活在世上的目的就是為了至善,但是每個人對於善的內容與定位都不一樣,也很少有一樣的,那麼到底是怎樣的善才有資格稱之為完善呢?
  2. 假設這位完善的人從政了,那他在公正這一部分能夠真正做到嗎?亦或者是做到了民眾所期待的公正呢?

政治學(02114139)

  • 人天生就懂政治嗎?
根據文中,亞里斯多德說:『人是天生的政治動物』,而跟蜜蜂和其他的群居動物比起來,人更是一種政治動物,原因是人會組成家庭且為了生活上的需要,每個家庭又會自然地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城邦。我相信人們會因為自身需要而跟其他家庭進行交流,進而組成一個小小城邦,但這就是政治嗎?我認為,或許他們只是很單純的想要透過交流得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在這當中並不是自然的就擁有政治的成分在,就像是跟別國進行貿易的道理,我們會得到很多我們需要卻無法在本國生產的東西。若是統治者想要透過貿易而使城邦更強大,那就有政治的成分在了,但是統治者真的是天生下來就會懂政治嗎?而且會不會其他動物的政治行為比起人類的模式更為成熟呢?但由於我們不懂他們的語言所以無從得知,但也不該單方面就斷定人是完美的政治動物。
  • 人真的可以在剛出生還沒有經過任何教育之前,就擁有智能和德性嗎?
文中又提到,人一出生就擁有德性和智能兩種武器,但若是這樣那麼教育的意義何在?孟子說:人性本善,但這樣的善是指人性中有善的根源,並不代表人天生就是善的動物,而且智能不就是要透過教育獲得的嗎?若是人天生下來就有智能,就能分辨善惡,那現在許多十惡不赦的大惡人,又是什麼緣故讓他喪失天生的智能呢?

2014年3月16日 星期日

政治學(02114153)

  • 什麼是「政治」?
      在文中亞里斯多德提到「人是天生政治的動物」而且又說比其他群居動物(如蜜蜂)更加有政治生活的存在,但是卻沒提及一個對政治的明確定義。
       我不認為亞里斯多德所謂的政治即是群居、從事生產、分配、交易而已,若僅是這樣,則未開化、未發展語言的的民族不就與其他動物相仿嗎,又怎麼說比其他動物更加政治?可見其對政治的定義必有更深沉、複雜的解釋。
        我猜測有兩種亞里斯多德對人「更加政治」的定義。
  1. 德性:人與動物的差別在於能夠分辨善、惡、是、非,而又說人皆追求至善,故當集體的人們為達到至善時,就會共同做出決定,這個共同的決定過程及內容,就讓人類更加的政治化了。
  2. 語言:人類在未開化時即以圖騰、呼叫的方式來記錄、溝通,進一步的用來傳遞資訊、劃分地域等。當整個未開化的部落在擴張之時,現有的傳播方式已經不堪使用,故語言的誕生,讓人類能夠討論、分配、計畫更多的事務,由此,政治性即加強。
  • 但是個人認為光憑語言、德性就可以說明政治的實體嗎?我不這麼覺得,虎毒不食子也算是動物對善惡的區分,螞蟻用費洛蒙傳遞訊息(訊息內容多元)也是另一種語言的表達方式,那為什麼不能說他們也是天生政治的動物,也和人類一樣政治呢?

2014年3月11日 星期二

王制篇 (02114108)

真理真的只有一個且永恆不變嗎 以及對洞的假設之看法

為甚麼哲學家所認定的真理就是洞外的事物
在眾人的眼中 他們應該才是在洞裡面 思想怪異或不對的人
洞內洞外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 都存在著這個衝突
也就是心目中對真理的認知 
若套用於世俗的角度來看
文青與小屁孩的衝突
文青的眼中 屁孩的髮型就是那樣的沒氣質 
可是在屁孩眼中 那樣的髮型就是這麼的坦然
在屁孩眼中 文青長褲就是那樣的彆扭 那樣的不自在
可是在文青的眼中 那長褲緊包的雙腿就是那麼優雅
究竟誰才處於洞外 或著是誰處於洞內 ?
我想對現在若是真理看法不一致的你和我
那麼你的洞外就是我所處的洞內 
那真理還是永恆不變的嗎 

王制篇(99135086)

孔子還是蘇格拉底是騙子?

私塾界最出名的無非就是孔子,根據文章中「那接收費授徒的私人教師被政治家稱作智者,並加以敵視,這些人傳授的東西無非就是如何在公眾集會時發表自己的見解,並把這些知識稱為智慧。」,難道至聖先師是一位擅於公眾演說的愚眾家?其目的在於諂媚各國的君主,以仁治來蠱惑人民相信國家制度和認同感,為最出名且妖言惑眾的政治家!若是真的,或許就如他所說的,我們都不願去相信過去根深蒂固的知識都是錯誤的事實?

但到底對一個國家來說是教育人民重要?還是找一個帶頭的領導者重要?若人民如此容易愚惑,那我想治理國家也不是件難事?只要大家相信自己所相信的就夠了?畢竟人不想承認自己愚蠢!


若依照蘇格拉底所說,哲學家為治理國家的首選領導人,其治理的草圖中,應先去除污點的地方,讓它成為一張白紙後,再進行規劃,且需要一段時間!在現行的網路社會,難道有辦法等你慢慢來嗎?重點是,哲學家稀少,誰能保證其推選出來的領導者不是一位偽哲學家?若團隊中有一位老鼠屎,那也會壞了整鍋粥,因此我覺得這是趨近於不可能的烏托邦世界!

王制篇(02114118)

追求真理或知識是最接近追求善的方法嗎?

蘇格拉底言:大多數人認為快樂就是善,高明一點的人則認為理智或知識就是善.也就是說,在他看來,真理或知識是較接近善的.
但在我認為,什麼途徑都能追求善的型,並無侷限,並非建立在獲得知識或是得到真理的前提下,若你為善的前提,只是建立在想要追求真理或是想要獲得知識,那就非真善了,也無法追求真的善吧!因此,真理或知識真的較能接近善的嗎?我想這答案並非肯定吧!

王制篇(02114154)

為何蘇格拉底會認為「由那些最不熱衷於權力的人來統治的城邦能治理的最好」呢?


假設他所處的城邦已經由其口中的哲學家所統御領導,在其論證之下,哲人們不會為了爭權奪利而互相鬥毆,也不會背棄良善,他們會重視正義和由正義而來的榮光,給民眾帶來最大福利,但對於一個由缺乏競爭心的哲學家或哲學家們所帶領的國家,面對於來自其他「昏庸的人」所統治的外邦,他或他們有能力引領國家對抗其他外力挑戰嗎?

王制篇 (02114137)

眾人的聲音為善?為什麼人民的聲音與喜好必然與哲學家的真理相反?

蘇格拉底認為一名學者與紳士必須具備良好的天性並在生長過程中受到良好的教育與環境,為什麼一個城邦的治理者如果一開始是由還未受汙染的人(哲學家)所治理,人民的聲音怎麼會將治理者導致偏離正軌的方向呢?人民想要的好的生活與一個被治理成功完善的國家,怎又會將抱有自己一套擁有與生俱來的善知的治理者逼到讓他採取符合大眾但卻是不善的治理政策或實施殘酷的行為?

一個擁有善知的哲學家愛的會是真誠不會是虛假,一個城邦的人民所需要的也是真誠?
那麼為什麼我們總是需要政治者對我們虛假或是傳達邪惡但卻包裝過的事實?


王制篇二 02114103

本身讀完了蘇格拉底對哲學家的定義後,我認為其眼中的哲學家為一種理想,而非實際上有那麼樣的一個人存在於當世。同時心中也產生了小小的疑問,蘇格拉底定義出來的哲學家,是真的更適合作為統治者嗎?  當我們面對一個挑戰時,究竟競爭比較有效果,還是合作?


以下是我的看法: 蘇格拉底說,哲學家適合治國是因為他們不熱衷於權力,是因為他們已經走出洞外,看到更真實的東西。蘇格拉底又說,那一群看過洞外世界者,應該要有一小群人輪流回到洞底世界去教化那一層的人民。這邊我又產生另一個疑惑是,哲學家彼此目標的想法是否一致,他們或許都想臻至善的境界,但對於如何達到之方法我想是不盡然想同的。再者,我認為競爭才是進步最大的力量,舉個例子來說明。兩黨競選,其中一黨提出,保障人民財產權,另一黨提出保障人民財產權以及言論自由權,因為兩黨彼此都希望獲得權力,所以提供給人民的政策也愈加完善,反之如果哲學家治國,他們彼此間沒有甚麼競爭,同時往所謂的善的極致前進,在我看來,就如同桃花源記中一般,人民怡然自得,沒有政府,沒有科技,回歸自然。這邊又是另一個疑惑,這樣的情況是我們所企盼的嗎?簡而言之,我認為一個優秀的運動選手,其人生的戰場即為運動場上,一個優秀的政治家,展現其風範之地即為政治,而一個優秀的哲學家,其應鞠躬盡瘁之地應當為教育方面。   一個定義出來的哲學家會是個一優秀的老師,但不會是一個優秀的政治家。

王制篇(02114159)

是否有哲學家,能夠維持自己的哲學天賦,不隨著環境而改變,成為一個優秀的統治者呢?

1.我們經常聽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這項說法,一個人的好與壞似乎取決於環境,當一個好人置身於惡習眾多的環境當中,是否會隨著時間而改變自己的善良呢?這的確不無可能,但假若真的有哲學家在這樣的環境中,都未曾動搖自己的心智,是否就真的能代表他通過考驗,被大家公認成品格優秀具有領導資格的統治者呢?

2.當一個壞人置身於善良的環境當中,就像是在汙泥中的蓮花一般,是否能夠被周遭的善所感化,進而由壞人轉變成一名好人呢?假設在上述情況下而誕生的哲學家,是否也可以符合蘇格拉底所說的那種具備領導城邦的哲學家呢?

王制篇(02114157)

  • 教育的目的是將孩童變成一批訓練有素的狗嗎?
    哲學家國王,不稀罕一切使之榮耀的事,而會重視正義以及伴隨而來的光榮,再者透過重整和管理城邦,達成維護正義的目的。然而重整管理城邦的方法,是將父母與孩童隔離,消除孩子從父母得來的品性與習慣,輔以由統治者制定好的習俗和法律培養他們。

    行為學派大師華生曾言:「給我一打健全的嬰兒和我可以用以培育他們的特殊世界,我就可以保證隨機選出任何一個不問他的才能、傾向、本能和父母的職業及種族如何,我都可以把它訓練成為我所選定的任何類型的特殊人物,如醫生、律師、藝術家、大商人,甚至於乞丐、小偷。」,此人才培育方法,成效迅速,且能訓練出一批程度一致、專精於同方面的人才。

    然而這樣的方法,是否太過強調人才培育的目的性,是否偏向極權的統治方式,利用教育將孩童放入理想的框架中。像是北韓阿里郎表演,孩童整齊劃一的表演,就連一舉一動都設計得天衣無縫,但這便失去藝術本質上陶冶心靈的目的,缺乏偏好、活潑的培育方式,是否忽略孩童可能成就的多元性。

    強調目的性的孩童培育方式,是完整迅速的成就理想,還是扼殺孩童多元性的幫兇?

王制篇(02114123)

  • 一位資質良好,受過完整教育,最後成為哲學家的人,若是透過他的治理,他的統治方法就可以被稱為一種完美的政治制度嗎?還是說是因為透過他的領導,而使得原本的制度變得比較完善與全面呢?
  1. 蘇格拉底說要選擇一位有資質且受過完善教育的哲學家為統治者,但是否能夠透過他的治理方式來使人民感受到他的治理制度是個比以往還要好的制度?這邊要考慮幾個部分:第一,到底這位哲學家在治理的過程中,是不是能把他的制度做到完善,而這個完善的定義是由人民的角度來說,還是這位哲學家認為的?再者,他的領導,是不是能夠造成他所想要達到的目的,而這個目的最後的評斷會是好的嗎?

王制篇 (02114119)

在現今台灣社會中是否也是只要是擁有保護城邦的法律和事務權力之人便能成為一個國家的領袖?? 台灣是否適合?

《王制篇》(02882035)

  在《王制篇》的最後一卷,囌格拉底談到了厄洛斯的神話,與前九卷文思迥異,尤其是人死後受到審判這個部分,究竟意欲何為?是否削弱了之前的大量論證?

  全書直到第九卷爲止,基本上採用了柏拉圖對話錄中常見的囌格拉底套路,即通過對答的方式引導談話逐步接近結論,手法上以純思辨爲主,雖然也會有比喻和引用,但是並不常出現長篇的神話故事。(我還沒有讀完全部的柏拉圖對話,但是從目前已經讀過的來看,有這樣的特點。)
  在第九卷,這次對話的主要問題似乎都得到了解答和完整的論證:正義就是心靈或國家各個部分各司其職,沒有紛爭;正義比不正義更有利;人要選擇符合正義的生活。但是,柏拉圖是否對此缺乏信心,以至於在篇末讓囌格拉底搬出了神話故事?在人死後,正義者得到獎賞,不正義者得到懲罰,這种帶有宗教色彩的神話説教是不是對前九卷的嘲諷?

王制篇(02114171)

那種人治國會比較好?

我之所以說比較好, 是因為很少人會完全治理好一個國家. 在西方思想裡, 要找到一個心靈純淨的人跟本少之又少,每個人都會有一點私心, 每個人都想擁有權力, 因此, 整個國家會大亂.

那種人會比較好? 蘇格拉底說過, 讓那些不愛統治的人治國, 會減少很多爭鬥. 但是, 人總是會有點私心, 私心會慢慢侵蝕他們的心靈, 如果可以戰勝私心, 那就是一個好的統治者. 可是, 雖然戰勝了私心, 卻真的不喜歡治國, 對國家來說, 也是一種危險.

當然, 一開始就存有私心治理國家, 國家很快就會滅亡. 所以, 只要是心靈純潔的人才能治好國家, 那管他會不會治理.

王制篇(02114120)

  • 從洞穴出去看到真實世界的人被當成傻瓜,假如第二個人出去、第三個人出去,都說了同樣的事情。這樣洞穴裡的人有可能改變他們固有的想法嗎?
  1. 一個堅信不移的觀念,突然的,有一個人來顛覆我們所有的看法。當下我們一定會不相信他,甚至鄙視、嘲笑他。但假如今天越來越多人告訴我們,我們原先的觀念是大錯特錯,我們就會這樣被牽著走,還是直到看見的一刻才會相信。
  2. 人類的知識還相當侷限,對於腦科學、宇宙、和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事物,我們無法相信某些學者對外星人提出看法,或許它是正確的,但它無法被當代人所接受。
  3. 如同蘇格拉底的思想,他的想法不被當代人接受,如果有人聲援他支持的他是對的,而且為數眾多,雅典是否就會接受他的想法。還是要到所有人親眼見證,才能採用他的想法?我認為多數人的聲音跟累積多年的概念和想法互相拉扯時,從外面回到洞穴的人要拿什麼證據來向裡面的人說明?裡面的人即使了解了,他們會繼續待再洞穴還是決定出去闖一闖?這都是我所疑問的。

王制篇(02114117)

蘇格拉底以洞穴比喻大部分的民眾是被蒙蔽的,往往看見的只是表層而非本質,甚至跳脫不出框架,只相信眼前的事物,因此眼界是狹隘而受拘束的。

陰影的部分,便是我們誤以為真的假象。

但是現實生活中的我們,很有可能是最後逃出洞穴、掙脫枷鎖的那個人。看見外面的陽光才發現自己是愚昧的。

現實中的我們,總是要有新的發現,才能證明原來的想法是錯誤的,所以若是沒能逃出那枷鎖,當下又要怎麼分辨到底是本質?還是投射出來的假象呢?

王制篇(02114146)

假如柏拉圖說的,讓不熱愛統治的人來治國,那麼國家真的會變得更美好嗎?
  1. 不熱愛統治的人也許比任何人都更具有知識及意見,但空有知識卻沒有熱情,那這種人對於國家來說究竟是人才還是災禍?
  2. 沒有一個人能被逼著統治一個國家,就像是我們從小到大的義務學習一樣,我們不敢保障每一個人都抱持著一股熱情來學習。再說也有人因為不熱愛學習,而現今的教育體制卻逼他唸書,從而使他產生了逃避的心態。
  3. 那麼我們若逼迫一個不熱愛統治國家的人來當領導者,那他會不會也同樣因為沒有熱情或覺得不喜愛統治而造成國家的危機?那些熱愛權力的人或許動機不是那樣恰當,但至少他們都有動力來統治國家。
  4. 因此我認為,讓一個沒有熱情來統治的人來治理國家,這無論是對國家還是百姓都會是個危機。若不喜愛治國,就算他擁有無與倫比的聰明才智,他也不會想努力讓國家變得更美好,雖然有正當的理由,但他也沒有任何動機迫使他把事情做好,甚至有可能使他產生逃避的心態。

王制篇二(02114115)


最優秀之人最適合成為城邦的守護者嗎?

直觀來看,追求成為或塑造一個最優秀之人是治理國家極重要的投資。蘇格拉底自己也說了,最優秀的精神反而無用,無用在於殘缺之人並不了解自身知識上的淺薄與狹隘,而把真理抑或正義那類應當把握的事物越推越遠。

相對於最優秀之人的一步到位,由平庸之人(但又不那麼平庸)出任領導者,在ㄧ次次的緩步前進中,或許才能作出有效幫助,讓城邦變得更好。

所以,最優秀之人真的最適合成為城邦守護者嗎?還是最優秀最適合本就不會出現在同一個領導者身上?

王制篇(02114143)

蘇格拉底認為統治者是菁英然而人民卻是資質平庸,甚至愚魯,是國家必然的常態,但是人民若是愚昧無知,沒有反駁的能力,是不是國家就會淪為秦始皇當時所實行的愚民政策
  • 蘇格拉底認為:「理想存在於一個只有智者才能了解的世界」,這是蘇格拉底終其一生所堅持的信念,他所認為的菁英,所要具備的能力是能夠看見善、看見真理的智慧,以及勇敢、大肚、聰明、強記的天賦,擁有如此資質的人才符合統治者的條件。然而,我們並不能保證統治者的人性永遠善良,永遠大愛。如果有一天,統治者為了一己之私,為非作歹,然而人民卻毫無能力可抵抗,又或者換句話說,人民的資質不足以察覺,這樣就與當初秦始皇治理國家的愚民政策無異。
  • 所謂的愚民政策是指故意阻擾事情的明朗化進程或不將事件全部信息公之於眾。秦始皇運用了愚民政策,以焚書坑儒等手段遏止反秦思想。秦國實行充斥著愚民思想的商鞅變法的政策,而導致人民在秦國的統治期間沒有即時察覺的能力。
    蘇格拉底說,君王和統治者並不是那些擁有大權、持王笏的人,也不是那些由群眾選擧出來的人,也不是那些中了簽的人,也不是那些用暴力或者憑借欺騙手法取得政權的人,而是那些懂得怎樣統治的人。而我認為,除了統治者須具備的能力之外,國家也必須存在著監督、制衡,甚至反抗的勢力。就如同孟子所言的「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統治者若是了解自己所掌握的權力,萬一有不受人民所接受的改變,或是不利於人民的統治,那麼自己便有可能卸下冠冕,如此一來,國家似乎會比較能夠運行妥當,相較之下也較能夠避免暴政。

王制篇(02114139)

  • 文中提到『哲學家養成』及真正的哲學家才能完善的統治國家並使國家繁榮,也提到了現在的教育一致地走向是人應該從年輕的時候就開始學習哲學,但當他們開始長大,需要工作且成家立業時,就放棄了哲學並把哲學這件事當成是一種業餘的活動而不再那麼重視。於是蘇格拉底提出了應該改善的方法,應該是年少時他們接受適合青少年的教育,並應當注意身體且擁有強壯的體格,等心智成熟,體力衰退之時,再開始給他們機會去學習哲學,不再讓他們擔任勞動,以追求所剩不多的日子裡還可以幸福的生活著。我想知道為什麼蘇格拉底會提出這個改善方法?
  1. 我認為這樣的方法並不是一個好方法,因為如果一個人在年輕時不學習哲學,思考事物沒有一個普遍的道德標準,只靠著年少時學習的知識及強壯的身軀,就要面對社會甚至是管理國家,那會不會只是匹夫之勇,有勇無謀 ?而在年老時,才學習哲學,為了追求幸福於是開始想現過度理想的人生和未來,來世真的也會幸福嗎?其實我並不這麼覺得。或許應該在年少時『適度』的給予一些哲學的人文素養,但是勿過度要求完美及苛刻,並在心智成熟時再給予加重一些的哲學教育,應當循序漸進,而不是區分只有年少時才能學習哲學亦或是已經體力衰弱才學習。

王制篇(02114111)

  • 蘇格拉底說由那些最不熱衷於權力的人來統治城邦能治理得最好,主張要讓那些不愛統治的人掌權,否則就會出現熱衷於權力的人之間的爭鬥。但是,那些不熱衷權力的哲學家真的能治理好一個城邦嗎?況且,讓那些不熱衷權力的人真正掌握了權力,難道不可能改變原先的立場,而開始爭權奪利嗎?
  1. 那些哲學家過著一種自認為比政治生活更理想的哲學生活,並住在一個純潔的世界裡。因此,當他們走出了這個世界,進入充滿利益和欲望的政治生活,他們有辦法光靠著所見過美、正義、善的本身而去治理城邦嗎?或者說,縱使他們的心靈是清醒的,那他們有辦法憑著少數心靈純潔的哲學家之力,去改變大多數被利慾薰心已久,那些昏庸無知的人嗎?
  2. 況且,他們在純淨的世界裡,想當然爾,不會有爭權奪利的念頭;但是,當他們真正掌握權力時,不再處於一個理想、純潔及清醒的生活時,難道不會近墨者黑,使得原來所擁有的美、正義、善都漸漸逝去,而成為昏庸的一份子。

王制篇(02114172)

  西方的哲學思想當中,他們把自己視為一名目光看得比別人更遠的智者,
當中他也認為自己是一名城邦的守護者,為了守護城邦而捨身。

  可是這真的是哲學所把握的永恆不變嗎?反觀當年的大英帝國,
以自身的實力視大清政府為無物,簽下草草一書,把九龍,新界
租借99年,雖沒看到99年後經以物是人非,當年俄羅斯把亞拉斯加
賣給美國也是一項短視之為,但當年柏拉圖作為一名城邦的守護者,
他卻把生命視為神明的意思為了守護城邦就義。

  可是如果當年的革命先烈也為了守護法律,就沒有今天的國民政府,
最後反問今天的政府他是否一名目光看得比別人更遠的智者,
還是一名城邦的守護者呢,今天台灣所面對的問題經以越來越近,
到底政府的決策,會成為英國租借香港還是美國買下亞拉斯加的結局呢?

王制篇(02114150)

在台灣,讓哲學家當總統是合適的嗎?

在台灣的政治環境,有權有勢的人必定獨攬大權,權力使人腐化。在希臘,哲學家一心追求學問、尋找真理,對於金錢與權力,可說是無欲無求。
我想像,讓哲學家當上台灣的總統,對專門研究學問的專家而言,面對台灣貪腐等弊端,還能跟希臘的哲學家一樣,出淤泥而不染嗎?

王制篇(02114102)


熱衷於權力的統治者對於國家全然無益嗎?
過分熱衷於權力的人,會將擁有更多更大的權力視為最大的目的,為了達成目的,甚至會願意不擇手段地去爭權奪力。當國家被這樣的人所治理時,統治者就可能為了個人的好處而犧牲人民的權利或是忽視社會責任。而權力就像是雙面刃,在擁有權力的同時,其實也有部分的負擔,當統治者掌握權力的同時就也必須要承擔起保障人民及滿足公眾需求的責任。
我認為,在追求權力時,只要不要過了本分,反而能讓上位者在治理國家上顯得更積極。如果統治的人沒有一絲絲擁有權力的慾望時,對於很多政策或是治理國家的大小事上就可能會因為不要求特別好的表現而草草了事,相較之下顯得消極。

2014年3月10日 星期一

王制篇(02114109 洪聖璐)

蘇格拉底所提出的教育方式,及當今台灣現行的教育體制,兩者哪一個比較適合台灣呢?
            
      蘇格拉底在本篇中提到一個觀點:「在他們年輕時,要學習算數、幾何及辯證法前,必須先學習各種預備性的功課——最重要的是不能強迫他們學習。因為強迫一個人學習是什麼也學不到的,而是要用遊戲的方式去探知每個孩子的天性。」他強調的是讓孩子順應自然成長,輔以遊戲的方式去讓孩子逐漸喜歡上學習、慢慢地發掘出自己的興趣——如此便不會使人對學習產生厭煩而逐漸厭棄它。  
       

      待長大了一些之後,再佐以體育訓練,此方式除了能夠鍛鍊體能外,主要是為了觀察孩子是否有堅毅不屈、勇於突破困境的精神。等到大致完成這些基底之後,孩子便會用這些習得的理論開始去進行初步的思考,鑽研他最初分散學習所得到的知識加以整合,研究出它們相互間的關聯及事物的本質。
但是,整個過程非常的漫長,至少需要五十年的磨練才能成為足以統領國家的「保衛者」。換句話說,這種教育方式是需要整整五十年左右的時間才能夠培養出一位優秀的人才。台灣的教育則相對的比較制式化。從國小到高中全部都被大量的考試所淹沒,思緒也逐漸被同化,之所以讀書就只是為了能夠考到一間好的高中、好的大學,以至於連自己真正的夢想仍舊遍尋不著——等考上了大學後卻被要求要有自主的思辯能力、自我思考的意識、要開始想未來的自己究竟想要從事些什麼工作……等等。     
   
      可是,這樣的教育卻可以產生同質性較高的人才去相互競爭,彼此間擦撞出火花使得雙方能力能夠有大幅度的提升。相對的,也容易產生因相似性過高而無法分工合作、團隊行動的情形。
      

      綜上所述,我想問的是,這兩種體制各有利弊,但哪一種才是比較適合台灣的制度?或者是說,除了這二者外,什麼樣的制度能夠更貼近台灣目前的教育現況?

2014年3月5日 星期三

王制篇(02114133)

蘇格拉底曾說我們必須思考為何大多數人的哲學天性敗壞,少數人天性沒有敗壞卻被認為無用,所謂哲學家要聰敏、強記、勇敢,甚至靈敏、豁達、大度,這樣的人本來就難尋,又排除了過於靈敏者和天生就受期待者以及乞丐這類的人物,要如何塑造出這麼一個人?哲學家的概念是否過於理想化?要為雅典找尋一個統治者有沒有哪些準則是必要的哪些又是非必要的?

雅典民主所設下的局限也許有它的道理,但也許這些限制也扼殺了一些有著上述哲學家特質的部分"乞丐",我想如果要盡量使一個人達到所有這些特質,必要之路應為學習,但蘇格拉底卻認為天生有資質的人才需要學習,這有沒有可能讓某些有資質的人就這樣被埋沒。我想,一個統治者必要的不是全能,而是有足夠的聰敏以及能接納建言的大度,既然要實施民主就該傾聽人民的聲音,作為一個統治者也才不會當的如此辛苦。

2014年3月4日 星期二

王制篇(02114131)

  • 如果只要建立最優秀的政治制度,就可以很好地治理國家,為什麼還需尋找稀少的哲學家呢?
  1. 文中提到,若將最優秀天賦的人至於不適宜的環境,那麼其所產生的結果,會比較差天賦者造成的結果還要壞。也就是說,環境因素的影響,其實比人才本身的資質,所帶來的影響更大。就算有個好的人才,將其置於腐敗的環境,人才也會跟著腐敗。而造成環境的好壞的因素,就是政治制度。
  2. 因此,只要有完善的政治制度,就不需要尋求如此稀少,又耗費時間栽培的哲學家了,只要花時間研究並改善政治制度就好了。我認為如此一來,花費的成本會比找哲學家來的少。

王制篇(02114501)

·哲學家成為國家的主人后,其所面臨到的最大的問題將會是什麽?
  1. 文章有論述到哲學家一旦成為國家主人,他們會重視正義和由正義而來的光榮,以高尚的品性建立城邦制度,帶給民眾福利等這些讓哲學家成為國家主人的益處,并以此來論證為何哲學家可以成為優秀的國王。但是,這些理想的假設如果變成了現實之後,其實行的過程是不是一如想像般的順利,還是說這位哲學家國王在執政過程中所面臨到的問題會將他或是整個國家推向一個與之前的設想完全相反的境地,,而其將面臨的最大問題是來自其內在的矛盾還是外來的衝擊呢?
  2. 我相信若是哲學家成為國王后,亦想用這種至上的善和正義建立法律,賦予民眾良好的品德與高尚的生活以及繁榮昌盛的城邦。但哲學家想要保持心中真正的善和正義需要有益而不受拘束的孤獨,而這種孤獨參與世俗政治后,就猶如文中所說「好像孤身一人落入猛獸群中,既不願意參與作惡,又不能當槍匹馬地抗拒所有人的野蠻行徑」,其所面臨的是外來的非健全和健全體制下都會存在的惡,對待外在環境無能為力之下,他將會是保持孤獨堅持終生的善無所作為嗎?若是如此其作為執政者的功能在此時則不再存在了。
  3. 對於自身而言,他面對外在的這種困難時想要抗衡,進行的則將會是一場長期的鬥爭,長期鬥爭是不能明目張膽用武力進行的,但是卻是懷著恐懼警惕不正義之人的行為所對國家所造成的影響。長期的鬥爭會使人在理智的偽裝下成為有教養的復仇者,如此一來,其哲學性的高尚,優雅甚至幽默都將會在不知不覺中耗費殆盡,作為哲學家的個人面臨的會是自己靈魂的畸形,在發現這一切之後,他又將如何看待自己的身份?

王制篇 (02114152)


.     如果統治者具備天賦及品行,並以哲學家構想出來的政治制度治國,國家會如何呢?
哲學家認為統治者需要有天賦及許多品性的結合,並須要接受考驗。但是擁有這些高尚的品行,就能成為良好的統治者嗎?公民會臣服於這樣的統治者嗎? 文中也提到,有天賦的人要不被腐化其實是很難的。統治者在上位之後,能一樣維持他的品行並不被環境影響而腐化嗎?

文中提到政治制度和哲學的本性不合,他們認為那時候的政治制度沒有一個適合哲學。如果國家的政治制度依照哲學去構想,哲學家也許會認為國家制度終於和哲學相襯了。但對於一般的公民而言,是否能接受,並認為這樣的制度讓國家變得更好了。

王制篇(02114121)

  • 從洞穴出去的人,若是再回到洞穴裡,他要如何說服洞穴裡的人相信洞穴外的世界更為美好呢?
  位處洞穴的人突然在某一次的因緣巧合下,步出洞穴看見世界的真理。然而當他再次返回洞穴時,卻遭到洞穴裡他人的嘲笑與不屑。一名與眾人接受相同教育的人,忽有一天腦袋靈光一現,赫然悟出了世界的美好,然而身旁之人卻不以為然,甚至當他是腦筋短路了。
  這種處境如同哲學家,比他人看得更高更廣,卻得不到眾人諒解。文中強調應由哲君治國,但哲人總是被眾人當成傻瓜看待。那哲人要如何說服大眾,讓大家信服洞穴外有更為接近真實的世界,進而獲得愛戴然後統治眾人呢?
  

王制篇(02114158)

  • 只有哲學家才能成為城邦的領導者嗎?
     我認為並不是每個具備聰明、強記、靈敏、熱忱、不懈、豁達、勇敢、有序等特質的人的目標都是成為哲學家,而就算是一個成功的哲學家也不一定想要成為領導者。那麼當這種情況發生整個國家不就沒有領導者了嗎?
    一個領導者需要有明顯的領導魅力,假若有一個符合哲學家特質而且沒有私慾又不貪的下層階級的人,那他是不是也可以成為統治整個城邦的領導者呢?
    所以我覺得蘇格發底對領導者有太過既定的印象,除了哲學家以外的其他人都配不上當領導者,讓哲學家過於神化。

王治篇(02114104)

既然蘇格拉底認為,國家應讓真正哲學家治理。那如果雅典人民依照他的標準,希望蘇格拉底成為雅典領導者,他是否會欣然接受?他是否也有意圖想領導雅典呢?
  1. 在國家篇第六卷中,蘇格拉底認為「良好的記性、敏銳的理解,豁達大度、溫文儒雅,並且愛好和親近真理、正義、勇敢和節制」的真正哲學家才是領導國家的不二人選,也論證以上條件的必要性。
  2. 我們發現,蘇格拉底本人是完全符合以上資格的。首先,蘇格拉底是位哲學家,樂意探求世上的真理,這點應該沒有異議。再來,蘇格拉底生前常與人討論不同的觀點,而他的習慣都是先聽完對方的論述,再提出疑問,若不明白對方陳述內容又或是聽完論點後,卻立即忘記,怎能質疑它呢?所以蘇格拉底的理解力應相當敏銳且記性不差。最後,根據克里托篇,蘇格拉底為了捍衛雅典的法律,死不足惜,再再顯示他的勇敢及保衛正義的決心。所以按照他個人的標準,自己是良好的人選。
  3. 然而,既然蘇格拉底皆具備了他心中優秀領導人的條件,假設雅典人民贊同其觀點,且願意推選他為領導人,蘇格拉底是否會為了他的城邦奉獻自己的心力呢?
  4. 如果會的話,那就很奇怪。他本身是討厭政治,因為身為一名哲學家,探求真實的真理,是一輩子的志向,然而在政治上,有時是不能完全說出實話。哲學與政治是如此矛盾的情況下,那哲學家根本不願參與政治,但,又何來的哲學家領導人呢?

王制篇(02114136)

一個國家是否由一個全知且良好的哲學家治理? 

蘇格拉底認為一個國家要良好的發展或統理,在實際面是需要一個真正的哲學家來治理,人民才不會受到蒙蔽,並得到啟發,在其中蘇格拉底提到一個例子,他舉出一個真正的航海家知曉關於在海上的一切知識,而不是那些只想掌陀卻連一點基本知識也不懂的水手,那麼將此套用在國家,統治者應該要知道所有治理人民的道理,舉凡教育、法律上等各方面,統治者都可以大大地影響人民的思想,進而改善社會,可是在現代社會上,講求的是專業分工,那麼鑑識科大師李昌鈺博士,他學的是物理,那麼當他在講述關於如何教育人民的時候,是否可以在教育層面上影響其他人,就蘇格拉底而言,是不行的,但將他的思想灌輸在現代的時候,我認為有一個衝突點是,現代的知識份子都專精在某一領域裡,那既然國家只需要一個哲學家來治理,那麼現代的優秀人才不就沒有一個人有資格管理國家。

王制篇02114135

1.在洞穴理論中先走出去的囚犯是扮演哪種角色?
洞穴理論中,先出去的囚犯看見了完整的光,觀察到了太陽本身,他體察到了這個世界的善,他是一切正義的、美好的事物的原因,是光的創造者,是真理和理性的真正源泉,就好像哲學家,在這個世界上找到了真理。把洞穴比喻成可見世界,先走出去的囚犯就是哲學家,他先悟出了善,再將他的所見所聞傳達給世人,引導大家走向善,而不是陰影。


2.哲學家治理國家的方法會跟現在的政府治理有什麼分別?

在柏拉圖全集中,哲學家被認為會有節制不貪財、心靈有著宏大的思想、勇敢、大度、聰明,他所追求的是真理,那他必定會將國家的未來導向真理的路,就如同先走出洞穴的囚犯要來引導他的同伴一樣。而現在我們的社會講究民主,由人民自主決定,倘若人民所選擇的跟真理相悖,哲學家治國追求真理的態度雖然跟現代強調的民主有些不同,但跟開明專制的概念有點雷同。

《王制篇》02114132

智慧真的就是善嗎?

在歐緒德膜篇中,
蘇格拉底與克利尼亞談論中提到好運是最偉大的好東西,
而擁有智慧就能使人擁有好運,並且也說了智慧永遠正確、絕不會犯錯,也在最後的小結中提到了智慧是善,無知是惡。

我感到疑惑的是,
假如有個具有生意頭腦的商人,他具有的智慧能讓他在與他人的競爭中脫穎而出,總能做出對自己利益最大化的決定。也因此,他做了剝削勞工、走私販賣等事情。
使他賺進許多的錢,也害了不少人,但他的確善用他的智慧了,那這樣的他真的稱得上是善嗎?

王制篇(02114116)


  • 若真的由哲學家來治國,那對於國家的發展是好的嗎?

  1. 哲學家熱愛智慧、美德,甚至可以因為追求更高的境界而毫不畏死。而此篇就我理解,是在說明如果哲學家統治國家會比一群昏庸無能的平凡人還要來的美好。因為哲學家聰明,追求真理,有良好的德行。但我有疑問,哲學家是否只追求精神上的美好而忽略物質上的美好。
  2. 假設真的由哲學家來統治,想必人與人相處會是非常和諧的景況。但這也產生一個問題,是否人會發展科技來使文明進步呢?還是說其實我們根本不需要科技呢?

《王制篇》02114110

  • 要如何消除將接受完全教育的學生得自於他們父母的習慣和品性?
  1. 文中蘇格拉底說到要教育出真正的哲學家,要從小開始教育,「他們會把十歲以上的居民送到鄉下去,而把那些孩子接收過來,消除他們得自父母的習慣和品性,按照我們前面描述過的那些由這些統治者自己制定的習俗和法律培養他們。」但蘇格拉底並沒有提出要如何消除。
  2. 人從出生後就開始經歷各種各樣的社會化過程,尤其「家庭」在我們孩童時期更是影響甚重,父母親人會在無形之中影養我們的思考、生活模式,也會培養我們的習慣。而且,小時候的習慣一旦養成,就是很難再改變的。
  3. 說到教育,斯巴達城邦的教育我認為與蘇格拉底所提出的有些許的相似處。斯巴達城邦也是在孩童時代就將他們與家庭分離,進行集體的各項教育;而他們的教育也是經由統治者們決定因應他們追求的結果跟目的而提出的教育制度。斯巴達城邦的教育是在7歲的時候開始實施,並著重於軍事與體能上的訓練,目的是培養出合格的軍人;然而相對的,蘇格拉底所提出的教育目的則是要培養出真正的哲學家。所以我認為家庭、社會化對於習慣與品性上的影響,在這兩個城邦所追求的教育目的不同,對兩者的影響就有所差異。特別是對於蘇格拉底所追求的教育哲重的是思想上的培養,我想既有的習慣跟品性對其的影響是相對較大的。
  4. 然而,斯巴達城邦(相對受習慣與品性影響較小的一方)也已經從7歲時就開始對孩童實施教育;那麼,蘇格拉底的教育制度(所受影響較大的這方)到底應該用怎樣的方法消除他們已經擁有的習慣和品性,或者應該要從孩童多大時開始實施教育將家庭與社會化的影響最小化?

王制篇 (02114153)

1.為什麼出生卑微就不適於哲學?惡劣的環境不會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可能嗎?
  • 文中蘇格拉底強調要成為哲學家必須要具備聰明、強記、靈敏、熱忱、不懈、豁達、勇敢、有序等特質,更指出環境及身邊的人物、誘惑會影響有才者;他特別又提到了如果一個人具備這些條件,但他出身不佳,或從事聰俗的職業,他將不可能成為哲學家。但是有沒有可能是這些有天賦但出生差的人們,因為遠離了權勢的誘惑及阿諛奉承,使得他們更有心思專心在尋找善?難道蘇格拉底這樣不算是忽略了這樣的可能性嗎?
  • 就以將近同時期在中國的孔子而言,孔子少時貧賤,故多能鄙事,儘管他出身不算低賤,但也稱不上生在良好的環境,而他從事過的各種粗鄙工作更是成為未來他思想的基石,當他克服貧賤所帶來的困境時,他反而更有能力去追求所謂的善(即使兩者對善的理論不相同),不知道蘇格拉底是否同意這樣的案例?
  • 再以孔子的弟子顏回做例子,其求學不懈精神、豁達有序的態度都符合蘇格拉底對哲學家的基礎要求,他與孔子在追求的也不是物質上實用性的知識,但就因為貧困而不可能成為哲學家嗎?我為此持保留態度。
2.追求真理的同時,實用性的知識不能同時被追求嗎?如果不能的話要怎麼不運用實用性的知識度過從政、軍職、養家等階段?
  • 蘇格拉底不斷強調不要去追求跟利益有關的知識,或是僅限於看的見的(實用)的知識,那些都是愚笨、踄腳的。隨著年紀增長,度過從政、軍職、養家的階段,到了50歲左右的人更適合做哲學研究或統治城邦。但衍生出來的問題是,追求真理固然正確,但學習尋求真理的方法(數學、天文、辯證法等)必定也含有粗淺的理論(我視為實用性知識),而這些雖然不攸關真理,但是卻是能幫助一個青年度過各種階段難關的方法,那為什麼不能追求?
  • 再衍生一個小問題,為過渡這些階段,必須謀求一定的財富以養家餬口;謀求權力或顧全大局時更可能應合「眾人之是」達到不符合哲學家要求之妥協,這樣不就輕易的讓一個成功度過各種階段的老年人成為不適合的哲學家嗎?這種標準會不會設定的太難以達成?
3.一個「成功的」哲學家,真的能夠完美的治理整個城邦嗎?
  • 假設真的有個人能夠符合以上所有條件(具有上述特質,且在良好的環境下受到完善的教育,又成功遠離誘惑等)而成為治理者,然而此種人會不會因為都在追求真實的「善」,而忽略了真實的「苦」,他並未實際接觸到苦的感受,那他又如何苦民所苦?
  • 或許在一路培育哲學家的過程中他可以慢慢的在軍事、養家中累積刻苦的經驗,但是比起真正的底層人口他會不會有可能無法見識什麼是苦的全?那他追求的善對於解救人民、城邦實際、現實的苦是否有所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