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25日 星期二

政治學(02114156)

在文章中,亞里斯多德認為政治共同體的基礎為德性、公正、至善,這些是城邦政治下所有的,因為當時生活的型態是城邦,所以亞里斯多德認為城邦生活已是最終也是最完善的,所以更有詩人提到應當讓希臘人來統治野蠻人的說法。
但是,現在的我們生活已經不再局限於城邦內,而是一個個的國家,現今對政治的定義也不再那麼單純,而有了更多不一樣的說法,如果在跳脫了城邦生活的前提之下,進而使人為天生的政治動物,那對於生活在國家中的我們,試問,亞里斯多德會如何對政治下定義?政治的目的會不會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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